她就像一朵有著雲樣顏色的牡丹花,無論身處何處,都能獨自仰望到深邃的青冥,漂浮的白雲。
讀到了!他讀到了!她很美!美得一塌糊塗!美得簡直不像個人!嗬嗬!他傻笑。
“你應該找一個像太陽一樣的男子,來融化你,讓你花滿枝!”他托著臉,繼續傻笑著盯著她“讀”。
她還告訴我名字了,她對我有意思了。是男人就得拿出勇氣來!朱昊擺出陽光的姿勢,美女!看過來,我就是那熱情似火的男子!我願意來溫暖融化你,冰山美人!
“可是,我的先生比我還冷、、、”她映透著湖光山色、鳥語花香般的眼眸,開始起風、飄雪、、、
“咣當!”朱昊擺酷的姿勢,差點摔倒。她先生?她結婚了?!已經結婚了!朱昊一下子雙耳失聰,大腦空白。那清純的眉眼粉唇,怎麼沒有一絲結婚的痕跡啊?
老天,她說了些什麼?一點都沒有聽進去!還好事先就備了錄音。
“美女姐姐,我隻是說你的名字冷,你一點不冷,看,我都出大汗了。”朱國榮抓耳撓腮,尷尬地幽默。
雪含枝愁容困頓,黯然低頭,繼續說:“婚後,他判若兩人,對我冷若冰霜,不聞不問,我們幾乎沒有一句話、、、”
“你們有孩子了嗎?也許有了孩子,你們之間就不會那樣冷了。”剛說完,他就暗罵自己,笨豬!他們南極北極永不交集,難道讓子彈穿越。
雪含枝咬著唇,艱難地說:“我、、、”,淚光浮起。
她老公是太監嗎?還是同誌?朱昊奇怪,這樣的女子,會遭到冷暴力?他滿腦子疑問。“當初是誰追誰?”追溯源頭,朱昊問她。
“是他追我的,也許初戀都是美好的吧,所以沒有考慮,就結婚了。”雪含枝握著杯,輕輕呷了一口水。最初的甜蜜,已被無情的日子衝刷殆盡,隻留下冰川般的傷痕,將她冰凍得快沒了生的氣息。
“哦,那當初你的父母親人怎麼看待這個婚姻的?”看來她在婚姻戀愛方麵的經驗還不如自己,朱昊又信心倍增,哥哥來了,妹妹不要怕!
“我父母已墜機身亡,隻留下眾多我根本就無力經營的產業、、、”雪含枝輕抹眼角,那涔涔的淚水,不聽話地滑落,“對不起、、、”她低頭默默擦淚,竭力掩飾自己的失態。
原來,同是天涯淪落人!朱昊的心揪痛,不過還好,她的父母給她留下了衣食無憂的生活!
“不好意思,美女姐姐,我讓你傷心了、、、其實,我和你一樣,父母也在車禍中去世,而且,還帶走了我的記憶,我一無所有。”朱昊哽咽。
男子漢流血不流淚,麵對弱女子,更要表現像山像樹一樣的堅強!他忍住眼淚,把紙巾遞給她,“美女姐姐,你至少有記憶,可以回憶,他們就會永遠活在你心裏,活在你記憶裏,而且你還有他們的事業財產,可以繼承,努力經營好!”
“我根本不會經營公司,記憶對我來說隻是痛苦,財產對我來說可能還是災難、、、我期待一份真愛,來溫暖解脫我的痛苦,我先生原是公司的經理,我想讓他來幫我打理、、、”雪含枝用紙巾擦著眼淚。
女人可以在人麵前哭,得到安慰;男人,隻能躲在角落嚎哭。
“哦!那他是不是太忙的緣故?”朱國榮起身幫她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