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不好好的呆在大廳跑到這裏做什麼?還爬那麼高摔下來死掉怎麼辦!”
鳳來眯著雙目,凜冽的眼神讓郎溪覺得害怕。
“那……那你也不能……”
“三皇弟,真是好雅興。”鳳來的話鋒直接轉到旁邊的鳳辰身上,鳳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好長時間才回過話來,“沒什麼,我這就走了,皇兄。”
看了看郎溪,鳳辰扭頭就走,郎溪對著他的身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今天與他統統沒有說上幾句話來。
“看什麼看!不許看!要看也隻能看我!”
搬過郎溪的腦袋,讓她與他的雙眼平行。
“你還真霸道呢,隻不過是你的弟弟而已。”
“也是我的情敵!”
“……”郎溪再無話,隻能憋著嘴。
“幹嘛哭喪著一張臉?”
“你還真過分!哼!”
不跟你說,她走好不成嗎?
“別走,我也累了,我們是該回房做些應該屬於我們自己應該做的事。”
“什麼叫做我們應該做的事?”
“少說廢話!”
橫抱著郎溪的身子就走,再多掙脫也是無用。
夜已經很深了,鳳來正在沐浴更衣,郎溪也換了褻衣坐在床上,旁邊的琴嬤嬤不斷的在郎溪的耳邊說著侍寢中的事宜與注意事項。
郎溪豈會不知?
她規規矩矩的坐在那裏,帶有一點點輕輕的繭子的手不斷的絞在一起,眼神飄忽不定。
已經走到這一步,她根本就無法拒絕,不是不能與鳳來施行周公之好,隻是其中的言語她根本就無法開口。
琴嬤嬤看到了郎溪的緊張,將手覆蓋住郎溪的雙手。
“每個女人都會到來這一天,太子妃無需緊張。”
“我知道。”
琴嬤嬤笑了笑再無別話,隻是暗自的歎了一口氣,聲音極其甚微。
太子沐浴歸來,琴嬤嬤微微欠了下身,轉身離開。
太子沐浴歸來,琴嬤嬤微微欠了下身,轉身離開。
還是第一次看著郎溪隻穿這麼少的樣子。
鳳來頂著一張紅潤的臉坐在了郎溪的身邊,倆個人都沒有說話,潛意識裏卻覺得如坐針氈,這地方怎麼坐著都是那麼的難受。
“咳咳……郎溪……”
“誒……”
郎溪將頭垂的更低,簡直無法見人。
鳳來暗自罵自己該死,平時早就將郎溪拿下,而今天在大婚之日,卻挨不下麵子,自始至終卻與郎溪一樣連頭都抬不起來。
這頭的郎溪又豈不是?早早休息,她也好完成她的計劃。
倆個人屏住呼吸,咬了咬牙,又不是去上戰場,為何要當所謂的逃兵?!
“鳳來……”
“郎溪……”
倆個人同時開了口,又互相對上了眼,片刻,倆個人竟然笑出聲來,又將頭低了回去。
“郎溪,你先說。”
“去!你個大男人不開口說話,到讓我這個女人說話!”
“好……我說。”
鳳來再次深呼一口氣,側過身,將郎溪的腦袋搬了過來,那張小臉立刻抹上一縷緋紅,到是蠻像,他曾經見過的一種動物——猴子的屁股。
鳳來輕輕笑出聲來,這到讓郎溪有些不滿。
“笑什麼笑!”
“沒什麼,隻是覺得你今天特別的好看。”
郎溪的眼球在眼眶裏轉了轉,對啊!男人總是覺得對方,在他的麵前穿少一點,甚至不穿更好看。
“不許胡思亂想!我隻喜歡你一個,如果換成別的女人的話,那又怎麼樣,就算脫得光光的,我也對她沒興趣!”
真無趣……
一下子就猜測到自己的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麼東西。
不過,聽著這話的時候也總是覺得自己的幸運的。
更是幸福的。
“幹嘛紅著一張臉?”
瞧瞧他這話說的,好像自己有那麼的迫不及待似的。
一地旖旎……
天禧王朝第一百三十四年,慶和帝禪位於太子鳳來,立帝號祥和,太子妃郎溪封後,次年八月,大皇子出生,姓鳳名溪,隨即九月大皇子滿月,舉國歡慶,皇上命令,大赦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