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德曾經說過,德國無足輕重,隻是每個德國人才有意義。這句名言告訴我們應該怎樣看待德國和德國人。我們自小接受馬克思主義教育,對德國的哲學懷有無比的崇敬之心。隨著改革開放,才知道德國不僅有縝密而抽象的哲學和深奧揭示資本秘密的政治經濟學,還有許多頂尖級的科學家、音樂家、文學家、詩人,這才開始注意德國。隨著生活品位的提高,家庭產品的現代化,我們有機會感覺到德國的生活日用品,也才知道德國產品設計精良、耐用,促使我們對德國進行新的思考,了解德國和研究德國。
1998年、1999年在德國大眾汽車金融服務公司的資助下,作者有幸兩次來到德國,親身體驗這片充滿神奇的土地。踏上這個森林茂盛,湖泊縱橫,高山丘陵起伏不斷,草原一望無際,到處是綠草芸芸,藍天白雲,且古老而又現代的國家時,總是令人浮想連翩,去凝想它的過去、未來。想著去觸摸它,感受它。但當我們翻開德國曆史時,覺得這是一個充滿矛盾的民族,有著許多令人不解迷惑。從德國建國開始,德國人就在鄰居法國的影響下,一直渴望統一和強大。普魯士的統一,實現了德國人苦苦追尋的夢想,造就了“普魯士文化”和“普魯士”精神,叱吒風雲於歐洲和世界,被普魯士容克政治家俾斯麥津津樂道的普魯士“美德”——“榮譽,忠誠,順從和勇敢貫穿於從軍官到年輕新兵的整個隊伍”,一時間成為德國的驕傲。但兩次世界大戰的發生,給歐洲和全世界人民帶來了無比沉重的災難。使人歸罪於“普魯士”精神和文化,使世人對它抱有某種“深仇大恨”,乃至“談虎色變”,非欲置之死地不可。1943年當時的英國首相丘吉爾在德黑蘭會議上說:“我想強調,普魯士是萬惡之源。”顯然,他把戰爭的罪責和納粹的暴行歸罪於普魯士。直到如今東西德的統一,都有人在分析這是普魯士精神和文化起了重要的作用。我們從普魯士文化和精神這條線索追尋下去,能看到德國是不是也一直在尋找民族強盛的道路。道路的奇特和曲折讓人感覺到德國發展走的是一條不同尋常的道路。道路的奇特也使德國人練就了奇特個性。致使人們一提起德國人,總是能說出他們很有個性的性格:辦事嚴謹,工作認真負責,不苟言笑,臣仆,對上級的絕對服從等等。
德意誌民族性格不僅受曆史地理的影響,更重要的是普魯士文化的發展成為影響德意誌性格發展的主要因素。一方麵是德國的統一相對以其鄰國來說要晚許多,而且是自下而上的政治鬥爭才實現了俾斯麥時期的統一,這樣的統一缺乏民族的自然融合,形成了在統一條件下仍存在著不同地區的“邦國情感”,奠定了當代德國實行聯邦製的原始基礎。另外一個是哲學和文化的影響,其中最重要的是馬丁·路德對宗教的改革,這一改革被看成是德國現代文明的起點。由他發動的宗教改革運動激發了德意誌人的民族意識,構成了漫長而又曲折的德意誌現代文化曆程的開端。德國後來的許多事件都與他息息相關。以20世紀為主,我們就能看到他在德國曆史上有多麼的重要。兩次世界大戰喚起了神學界對“十字架神學”的回憶,戰後歐洲思想界對德國現代性的反思,六七十年代奮興於歐美的福音教派基要主義運動等。所以海涅說:“德意誌民族不是個輕舉妄動的民族;當他一旦走上了任何一條道路,那麼它就會堅忍不拔地把這條路走到底。在宗教事件中如此,在哲學中也如此。在政治上我們能否同樣徹底地前進呢?”所以,德國政治經濟等製度也受它的影響,形成了具有特性的政治經濟製度。
德意誌文化的多層思維,不難看出,德意誌工作的拜物教滲透到它的曆史當中,培養出了大量的工作狂,使許多人視工作為生活的主要內容,且過分地注重工作的技能,尊重工作和勞動,致使德國人對於工作的態度不同於許多民族。使德國為世界生產了許多精良的產品,最為突出的如汽車、環保設備等。
翻看德國的曆史,苦思冥想,從何處開始去構架《德國人》這一從文化和曆史角度來反映德國,且略帶有研究性質的圖書。能否透過這短短的十幾萬字,對這一神奇國家有所了解。本著這個目的,著力從文化曆史的角度和線索去闡述德意誌在其發展中一些比較重要的東西,用文化發展脈絡來構思每一個章節的發展。全書共分十個大題目,分別從地理特征、曆史淵源、民族特性、經濟、宗教、社會保障、政府、汽車交通、教育、環境保護等能代表德國發展特征等方麵入手,介紹德國,使人們對德國大致有所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