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酒家的人,那你們就不用走了!”
“你什麼意思?”綠兒明顯一愣,顯然是還明白稼軒莫言的話事什麼意思。
藍衫男子酒中直顯然也不是那麼蠢得無可救藥,聽到稼軒莫言的話,本能地感覺到有些不對,“走,下去……”
話還沒說完,酒中直有些不可置信地低下頭,他的左胸膛處,一隻潔白如玉的手掌從他的身體內穿過,手中握著一個鮮紅的心髒,正有力地跳動著。
嘭……
沒有給酒中直開口的機會,稼軒莫言直接捏爆了手中的心髒,將手從酒中直的身體內抽回來。
酒中直生機盡斷,至死,都依舊睜著不敢相信的眼睛,然後被稼軒莫言一腳踹下了大碑。
“啊……你竟然殺了少爺,少爺可是酒家的內門子弟,你就等著酒家瘋狂的報複吧!”綠兒有些吃驚,也有些癲狂地尖叫著。
稼軒莫言錯愕,這女人,蠢得實在是無可救藥了。
稼軒莫言一招殺了酒中直,剩下的人終於反應過來了,眼前這個,不是以前那些隻要一報上名號就搖著尾巴貼上來的那些人。
雖然暫時還不知道他到底是誰,但是他絕對不會是朋友。
戰鬥開始得很快,結束得更快,連武器都沒用,赤手空拳,每個人連他的一招都接不下來。稼軒莫言又不由得感覺到一陣無趣。
這些人都是空有一身修為,實際戰鬥力低得可憐。
一一將五人踢下去,稼軒莫言也縱身跳下大碑。
稼軒莫言也發現,剛才肯定是他站太高了,才讓別人老遠就看到他,本來不想過來都被他引過來了。倒不是稼軒莫言怕事,他隻是怕麻煩。
剛跳下來的稼軒莫言突然感覺到有些不對勁,為什麼地麵還是這麼幹燥?
剛才他明明丟了六具屍體下來。
稼軒莫言猛地轉過頭,地麵上,一條條血色的絲線從那六具屍體流出,彙聚成一條粗壯一點的紅線,流向了大碑。
似乎有一種神秘的力量在吸食地麵的鮮血。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地麵的鮮血全部被大碑吸食得一幹二淨,隻剩下六具幹屍。
稼軒莫言神色一凝,他似乎已經清楚這大碑需要什麼了。
三日後
稼軒莫言已經將整個白骨平原來回轉悠了一次,偌大個白骨平原空無一人,平原之外,似乎有一層看不見的結界將白骨平原包裹在內。
稼軒莫言神色平靜地看著眼前這層結界,右手突然出現了一柄鏽跡斑斑的長劍。
幾日前,稼軒莫言對戰第一劍的時候,知道第一劍手持的重劍隻是一把凡鐵,不願在兵器上占他便宜,隻是取出了一把平常的長劍。
現在,麵對著這層結界,稼軒莫言卻手持這把鏽跡斑斑的長劍,可見,這把對不起觀眾對不起讀者的長劍也並不是表麵上看起來那麼簡單的。
“撕空!”
長劍一揮,稼軒莫言眼前的結界出現一條可容一人通過的口子。
反手將長劍附在手臂後,稼軒莫言跨步走了出去。
剛跨過結界,稼軒莫言眼睛就微微眯起,眼前,刺目的金光在半空中閃耀,習慣了幾天暗沉的天空,驟然出現在有強光的地方,即便是稼軒莫言也會有所不適應。
剛剛適應睜開眼,稼軒莫言就發現自己被一群人包圍了。
神色不動地看著眼前這一群神色警惕看著他,卻又防備身邊同伴的人。眼睛向外麵瞟了一眼,隻見幾個人膠戰成一團,漫天靈力攪動,一道道刺目的靈力從大戰地點向外漫射。
而幾人對戰的中央,一株金色的蘭花正搖搖晃晃地隨風搖曳。
三品金蘭!
隻一眼,稼軒莫言就認出了那是地級頂階靈藥,三品金蘭!
難怪那麼一群人打得難舍難分,的確,現在中央大陸,一些絕世靈藥都是身處禁地或者在那些大勢力手中。
平常人很難看到一株地級靈藥,為了這麼一株靈藥大打出手,很正常。
稼軒莫言隻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地級頂階,雖然珍貴,但稼軒莫言他不需要。
“讓開!”眼前這群人,雖然修為都還不錯,天賦也都還說得過去,年紀輕輕都達到了陰陽黃極。但是這點實力在稼軒莫言麵前明顯就不夠看,甚至連讓他動手的資格都沒有。
稼軒莫言語氣很平淡,就像在說一件很正常的事。
可是眼前這群是什麼人?能進入這個地方的,無一不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說得明白一點,這裏的,哪個不是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