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半路,有一個人向著我們走了過來,走到我跟前,遞給了我一個小包,“吃了。”他對著我說。
我打開小包一看,裏麵是白色的粉末,“這是什麼?”我問。
送東西給我的人聽到我這麼問,一把從我的手中奪下來了那個小包,然後一腳踢到我的小腿,我一下就坐在了地上。
“媽的騙我們,這個你都不知道,你從哪個戒毒所出來的?”
“不是不是,你聽我說,我是因為******進去的,我之前是醫院的一個西藥房的一個配藥師……”
北哥照著我的肩膀就是一腳,“你******騙誰啊?放著正經工作不做,去吸毒?”
我被踢倒在地,送東西的人走過來就要打我,我舉起手一邊自衛一邊說:“你們聽我說,聽我說,我之前被撞後成為植物人,然後醒來以後就染上了******,你們不信可以去醫院問問,我沒有說謊……”那人不聽我說,還在用腳和拳頭招呼我。
這時有一個人走了過來,北哥看到有人過來:“什麼人?”
“我,華仔。”來人說。
“哦,華仔,過來吧!”
一個人走了過來,我一看,正是戒毒所的陳愛華,我一下看到救星了,“大哥,你和他們說說,我說的都是實話啊!”
“你們認識?”北哥問。
“是,戒毒所見過一麵。北哥,這人真的是進過戒毒所的,不是假的。”
“哦?那是我誤會了?”
陳愛華把我從地上扶了起來。
“說吧,你怎麼又到酒吧裏來了?”北哥問我。
我最怕回答問題,撒謊不行,我會吐,可是不撒謊怎麼辦呢?得了吧,我這麼說吧,不算是撒謊。
“我想繼續磕藥,******我是碰不到了,我想試試其他的。我出來之後聯係過華哥,他說過幾天找我,可是我挺不了了,隻好來酒吧碰碰運氣。”我說道,這句話絕對沒有撒謊成分在裏麵,所以我一切如常。
北哥聽我這麼說,拿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我,他揮了揮手,那個送東西給我的人走了過來,拿出來那個包著白色粉末的小包。
“帶著他進去,告訴他這東西怎麼用,讓他爽了以後再出來找我。”北哥吩咐道。
於是陳愛華攙著我和這個人一起從酒吧的後門進去,這人找了個單獨的房間給我,陳愛華把粉末倒在桌子上,用一張卡片分好一條條,遞給我一個吸管。我在電視上看過他們是怎麼用的,我堵住一個鼻孔,對著桌子上那一小條粉末用吸管吸了起來,吸完以後,我躺在沙發上,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神情……“成了!”我對自己說。
其實我吸毒和一般人不太一樣,是因為我這個肉身屬於半真人,有一些感覺是沒有的,最基礎的痛覺被保留了,但是像這種吸了毒以後飄飄欲仙的感覺,對不起沒有!
所以我也沒有什麼特殊的快感,所以基本上來講,我是不會上癮的。但是加百列給我做過“崗前培訓”,她告訴我了吸完的人是什麼樣子,所以***進肚之後,我開始演起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