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木城最大的酒樓聞興樓一間的雅間內,傅匡和納招永相對而坐,飲酒而談。
納招永說道:“納達的事我就不追究了,那關於你的的計劃什麼時候能實現?”
納招永抬著一雙帶著凝重的眼睛,注視著傅匡。
傅匡保持著一股平靜的心態,慢慢地為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下,帶著淡淡的笑意,緩緩道:
“既然納家主你親自來我們許家,相信吧,輪到你邀請的時候許留山也會親自去的。”
“咚咚!”
房間的門口忽然有敲門聲,對話的兩人對視了一眼隨著聲音看向了門口。
“進來!”傅匡說道。
走進來的是一個許家的弟子,他來到傅匡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傅柯臉刷的一變。
“怎麼了?”納招永不解地問道。
傅匡看向了納招永,眼神有些黑線:“昨夜有個管事死了。”
納招永臉有些震驚的表情,但隨之是什麼都不關心的樣子,說道:“別以這種眼神看我,你不會以為是我做的吧?我為什麼要做?”
“我希望如此。”傅匡起身,離開房間,“這件事已經驚動了許留山,他親自調查,我身為長老之一得先回去了。”
後麵,納招永喝了杯酒。
走到門口處,傅匡忽然停了下來,像是想起了什麼,側頭說道:
“對了,你給我記好,今天不要急著回山莊,這件事你一定要裝做什麼不知道。”
傅匡走後,房間裏隻有納招永一人,納招永喝著酒,嘴角卻忽然翹了起來。
這件事其實跟他半文錢關係都沒有。
“我可是跟許留山說過我們明天走的事情。”
關於管事死的調查,許家正在進行,可結果如所有人都知道的那樣,什麼眉目都沒有,事情的調查隻是為了顯示出對事情的重視。
醫務閣裏麵,吳浩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全身都是繃帶。
在廣場上,易風明同樣被得很慘,但是易風明恢複得快,這是吳浩永遠都做不到的。
易風明對醫務閣非常的熟悉,因為他在裏麵待過,屋子的房間構造,屋外有沒有樹,樹的位置。
夜,醫務閣的弟子在屋子裏巡過一遍後,走出門口,關上了門。
屋內,吳浩靜靜地睡著,在床的旁邊,就是個窗,月光照射進來,在地板上留下一塊明亮的輪廓。
窗邊,有棵樹,忽然一陣風吹過,枝葉搖晃了起來,發出沙沙的聲響,正在關門的醫務閣弟子聞聲看過去了一眼,但是並沒有發現什麼事物,便離開。
樹的另一麵,易風明小心翼翼地背靠在樹幹上,擔心會被發現,聽到腳步聲遠後,才慢慢地側過身,望向那位醫務閣弟子消失的方向。
站在樹枝上,看著屋內的吳浩,易風明並沒有立刻行動,在他的打算裏,來這裏就是為了要結束吳浩,但是此刻他猶豫了起來。
他的猶豫不是要放過吳浩,而是吳浩待在醫務閣卻被人殺了,這不免又在氣氛紛亂的許家之中火上澆油,今天許家因為一個管事的死而鬧得神經緊繃,如果又死了一個人,怕是查得更嚴,搞不好就會查到他的身上,畢竟他有非常大的殺人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