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門鈴一次次的響,本來打算來場晨起運動的徐默一臉墨色的懸在木青上空。
“去開門。”木青無視了徐默那已經染上了□□的眼,非常淡定的指派道。
開玩笑!昨天晚上被他整到半夜才睡,現在腰還酸到不行呢,大清早的還鬧騰,讓不讓人睡覺了!
徐默黑著一張臉心不甘情不願的套上長袍睡衣怒氣衝衝的走去開門。
又是一個死按門鈴不走的找死之人!
門開,一個看起來很純淨很怯弱的少年唯唯諾諾的站在門口,見到來開門的人,少年帶些害怕又帶些欣喜的喚道:“三哥……我……”
話還沒說完,“啪”的一聲,門關了。
“誰啊?”穿戴整齊的木青伸著懶腰走出房門,疑惑的問。
“走錯門的。”徐默淡淡的說。
木青兩手環胸依在房門口審視他,“真的?”
“我餓了。”徐默從容的走過木青的麵前,去洗手間洗漱。
門開,外麵的少年正蹲在牆角畫圈圈。聽到有人開門立刻蹦了起來,以為是三哥心疼自己,改變主意讓自己進去了呢,結果……
“……三……三嫂……”少年見到木青臉立刻就紅了,低下頭局促的打招呼,換來的卻是……
“啪”的一聲,門關了。
走進洗手間,木青伸手捏住徐默腰間的軟肉,旋轉360,溫柔的笑道:“你說的沒錯,果然是走錯門的。”
徐默咬住牙刷,十分淡定的點了點頭,看了眼鏡子中木青脖子上的兩個愛印,很自覺的磕上眼瞼,低下頭,忽略腰間的鈍痛,繼續刷牙。
門再一次被打開,木青平靜的站在門口,看著那個蹲在牆角的少年緩緩的轉過頭回望他,那一臉的楚楚可憐被遺棄的表情,就差咬住衣擺具現寬麵淚了。
“進來吧。”木青留了門就進去了。
少年愣了愣,一臉悲戚的移近了屋。這是漢斯(也就是天機,徐默的弟弟)第一次來三哥和三嫂兩人合居的房子,地方很小(相對於他本家那宮殿式莊園而言,這間屋子做雜房就閑小),但很溫馨,幹淨整潔,不空曠,不會讓人感覺清冷。
難怪三哥不願意搬回本家住。
“還不過來坐!”
徐默坐在餐桌旁,木青從廚房裏端出來一疊泡菜,然後落座在徐默旁邊的座位上,“小小”的橢圓餐桌上擺著三個麵包,三個煎蛋,三碟煎餅,三碗黑米粥,很平民很溫暖的早餐。
“哦……喔……”漢斯紅著臉低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小孩,怯生生的移了半邊屁、股到徐默對麵的椅子上。
“三……三哥……”漢斯局促的在桌子底下對手指。
“先吃,有話吃完再說。”徐默皺了皺眉,移了一疊煎餅到他麵前,另外兩盤分別移到了自己和木青的麵前,然後端碗喝了兩口粥,略甜,很好喝。
沉默的吃完早餐,木青收拾了碗碟在廚房洗碗,徐默和漢斯則對坐在了沙發上。
“說吧,什麼事?”徐默盯著漢斯,眸光沉寂,嚇得漢斯都不敢抬頭。
“那個……三哥……我……我可不可以……在這住幾天?”
“不可以。”徐默拒絕的幹脆利落。開玩笑!讓你住這?以青青那洗澡不愛鎖門,洗完澡喜歡裸奔的習慣,遲早都會被你看了去!
漢斯一天就急了,“三哥,你就留我幾天嘛,我保證除了吃飯洗漱,我絕對不跨出房門半步!”
“你是想讓徐默坐、牢嗎?”木青冷颼颼的聲音在漢斯身後響起,他已經洗完了。“非法禁足未成年是要坐牢5年以上的。”
“我21歲了!成年了!”漢斯怒起,不顧身份的叫喊道。長著娃娃臉又不是他的錯,怎麼每個人都明知故犯,總是要拿他的硬傷說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