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枉我費盡心思!哈哈哈!我真的是天才!居然能想出如此神奇的藥方!得想個名字,這個藥的力量如此之強,我便叫他,衍骨生肌粉!衍骨生肌粉!哈哈,好名字”鬼釁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好名字,嗚嗚,如果當初早點有這藥方,月兒就不會死了,就不會死了!”
鬼釁獨自哭了好一會,這讓暗處保持著距離監視的方沉不屑道:“切,假慈悲!殺我那麼多珍獸,又使用那種邪術,最後被和尚懲罰,現在跑來哭了,此人實在可惡,而且情緒飄忽不定,怕是心理不正常,對,一定是,否則也不能一會哭一會笑。”
冷風刺骨,透體入心,鬼釁的心裏此刻也是冷如冰霜,雖然衍骨生肌粉研製成功,還發現了玉佩複製生物的秘密,但是摯愛的死去,還是讓鬼釁一直打不起精神,他控製著身體,在漫無邊際的冰麵上飛行,無所謂方向,隻求散心,不知飛了多久,鬼釁落在一處冰麵上休息,看著水麵,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被複製出來的生物,是真實存在的嗎?
帶著這個問題,鬼釁離開了南極,來到一處山林,他先是在深山裏抓了幾隻野兔,然後利用玉佩將野兔複製出來,再分別對複製體和本體野兔進行比較,他發現,複製體與本體的區別,那就是,無論是本體還是複製體死亡,另外一個在一段時間之後也是必死。鬼釁看了這一幕也是大為驚歎,那要是其中之一永不死亡呢?鬼釁想到這裏,有了一個大膽的假設,帶著這個假設,鬼釁決定要試上一試。
鬼釁的這些行為都被方沉看在眼裏,方沉實在是不懂鬼釁究竟在做什麼,但是他決定繼續跟蹤下去,因為鬼釁做的事情太匪夷所思了,沒過多久,鬼釁又啟程趕往南極,在路上,他也在嚐試很多其他的實驗,鬼釁認為最有意義的一個實驗,也是最終驗證了他的猜想的實驗,就是冷凍複製體。
為了突出效果,鬼釁將一隻蜉蝣複製了出來,然後利用特殊的方法將複製體蜉蝣快速冷凍,被複製的本體一直在鬼釁的觀察之中,生命比較短暫的蜉蝣,盡然活了好幾天都沒有死去,直到鬼釁不想管它,讓它自生自滅。
在做完這個試驗之後,鬼釁就沒有繼續再做任何實驗了,因為鬼釁知道,自己的猜測八成是正確的,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盡快趕到南極,對自己實施這個實驗,他要借助南極的寒冷,令自己的複製體實現迅速冰凍,如果這個實驗能夠成功的實現在自己身上,那麼.....
不久之後,鬼釁已經來到了他之前開辟的冰屋之處,鬼釁將冰屋外麵弄了很多層掩飾和機關,說是機關,其實也就是幾個幼稚的小陷阱,比如踩上去冰塊翻轉啊,冰錐啊什麼的,這些其實時間久了根本一點用都沒有,不過人就是這樣,一些本來沒用沒意義的事情,自己覺得有用,就做了,也就有意義了。
在做完所有鬼釁認為應該要做的之後,他就開始將玉佩舉過自己的頭頂偏後的地方,打算複製自己,這個位置是經過鬼釁精確計算的,玉佩複製人要比複製其他東西更難,所以鬼釁推測演示了很多遍,才確定了這個自己頭頂靠後的位置,外麵的方沉自然是不知道裏麵發生的事情,畢竟他就算是跟蹤也沒辦法跟到這裏麵來而不被鬼釁發現,方沉也沒打算走,他就是要一直守在外麵,看鬼釁又有什麼打算,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