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回頭看了一眼倒在床上的王軍,把目光又轉向了窗外。夜很靜,連風都沒有一絲,從窗戶裏可以看到明亮的月光,月光,很溫馨,就像這窗戶內女人看起來的樣子。
陳琦用被單裹著身體,嚇得直哆嗦,乞求地看著葉飛:“你,你別殺我,你要我做什麼都行!要不以後我跟著你。。。”。說著,女人哆嗦著慢慢移走遮蓋身體的被單,露出潔白嫩滑的軀體。
葉飛看了一眼,克製住本能的衝動,轉過頭去,鼻孔裏鄙夷地哼了一聲。同床共枕的人剛剛死去,溫熱尚存,便決定委身他人,絲毫不知道什麼叫做羞恥,什麼叫做底線,這種女人不值得憐憫。
一根細針,閃電般地飛向陳琦的喉嚨,陳琦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慢慢的倒了下去。兩個沒有底線的人,還是一起去地府禍害鬼去吧。這種女人,少一個,世界便安靜一分。
環視了一下房間,葉飛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汽油,在四周倒了一圈。在走出房間門的時候,一個點著的打火機飛了進去,火苗噗的一聲就竄起來了,蔓延著,開始瘋狂的吞噬周圍的一切。
對葉飛來講,這是再熟悉不過的流程,然而今天卻有點不一樣,以前是機械的殺人,現在卻有一種為民除害的快感。
像來時一樣的打扮,葉飛提著包從黑暗裏走出來,麵色如常地打了一個出租車,宛如剛剛去會見了一個朋友。
剛上車,司機卻“啊”了一聲,葉飛一看,竟然是那天他剛從M國回來時,從機場送他去燕京賓館的那個司機。葉飛人畜無害地笑了笑:“師傅咱們真是有緣啊!去燕京賓館,你隨便開!”
司機本來想拒絕拉葉飛,可是想到車門上的那個手印兒,和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破壞的輪胎,他唯唯諾諾的點了點頭:“嗯嗯,好!不,不敢!“”
這次很順利,司機抄了最近的路去的燕京賓館,隻用了十幾分鍾。
葉飛看了看計價器,扔下了一百元錢,提著包下了車。
司機歎了口氣,卻沒有撿錢,而是下來車四下裏看了一番,發現車子一切正常,這才放心地回到車裏,把一百塊錢放進了自己的錢包裏。上次修車正好花了五百塊錢,徹底賠大了,葉飛說剩下的錢修車,事實是,修完車真的沒剩下錢。有些人的錢,賺不得。司機掉了個頭兒,飛馳而去。
第二天一大早,葉飛照舊早早地跑清河公園裏,沒有打八極拳,二十打了幾遍佛門兩儀拳,竟然隱隱地感覺到體內有一股溫熱的氣息在緩緩的流動,這難道是氣?葉飛非常興奮。看來老和尚教的果然是真功夫。今天老和尚沒有來,估計他老人家就又去別的地方化緣了吧!
不慌不忙地吃過早飯,打開電視,電視裏正在報道玉泉山莊昨天著火的新聞,對於這個新聞,報道裏說很離奇,因為所有的監控和安全警報都已經被破壞,沒有拍下任何有用的信息,至於別墅裏的兩具屍體,早已燒成了黑炭;更加令人奇怪的是,別墅裏的兩隻狼狗依然是活蹦亂跳的,而調查附近的居民,並沒有聽到半夜狗叫。新聞裏警察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看來是沒有什麼線索。
葉飛打通了孫大富的電話,讓他通知李旭剛,一會兒到鬱金香酒吧去聊一聊,商量今晚去掃狼頭幫所有場子的事宜,順便挑幾個手下的得力幹將和孫大富一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