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貝其實也被晏文瑞撩撥的沒了定力,歪頭偷笑著點點頭,隨口就說了一聲;“我月事還沒有,咱倆那啥,應該沒事的吧?”
“唔,不妨事,嗯?什麼?還沒有過麼?”晏文瑞見她同意,就氣喘籲籲的準備正式行動,但是耳邊也聽到了她的無心之問,心裏忽然一驚。
以前聽過人說,女子月事沒來之前,還不算成人,不能圓房的,不然的話很傷女子身體,弄不好還會落下病根的。也隻有花樓那些地方,才會不顧及賣笑賣肉那些女子的死活,早一天往荷包裏賺銀子才好。
身下的人是自己的妻,是自己要嗬護疼愛一生的人,自己卻怎麼能隻顧著發泄****,不顧惜她的身子呢?這樣一想,晏文瑞恨死了自己,亦然的坐起身子,揚手就給了自己臉上一巴掌,然後翻身躺在小貝身側,拉過錦被包住她的胴體,帶著內疚和憐愛的摟進懷裏。
小貝此時也楞住了,不知道他幹嘛這樣?
“你怎麼了?可是我哪裏做的不好?但是,這個、這個我真的不懂哦,出嫁前,宮裏的嬤嬤沒來教過。”小貝小聲的說著,心裏倒是沒有惱火,隻是覺得是不是自己哪裏不夠好,還是他的心裏有別的女人------那個薑玉籮。
“小貝,莫要這樣說,你在為夫眼中心中,什麼都是極好的。不好的是為夫,竟然不知道你還未到圓房的時候,就這樣自私的想要了你,為夫就是混蛋!”晏文瑞聽了小貝這樣說,更加的內疚,柔聲的解釋著,抬頭在小貝額頭吻了一下。
小貝也沒想到會是這樣子,心裏除了感動還是感動。不都說男人在那啥的時候,什麼都不管不顧的麼?他卻知道疼惜自己!
這樣一想,小貝眼圈就紅了,眼淚不由自主的就流了下來。有這樣一個疼愛自己的男人,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呢?
“小貝,你怎麼了,你若惱,就打為夫幾下,別哭了,為夫心疼的很。”晏文瑞見小貝哭了,頓時慌了神,坐起身,連著被子把人抱進懷裏哄著,還伸手捉了她的手往自己臉上打。
“我是惱呢,惱你為何對我如此在意,惱你對我如此心疼,哪裏像個王爺啊。”小貝使勁往晏文瑞的懷裏鑽著,嘀咕著,
“嗬嗬,在你麵前,我做的什麼王爺啊,就是你的夫君,不哭了,乖。”晏文瑞喜歡聽小貝說這樣的話,喜歡她這樣的對自己。
今晚即便沒得到她的身子,但是,卻可以確定,自己得到了她的心,這就足夠了。
晏文瑞抱著小貝,幫她輕輕吻去臉上的淚痕。小貝也老實的偎在他的懷裏,倆人雖然都沒再說什麼,但是卻好像在甜蜜的無聲的交流著,分享著這幸福的時刻。
“那你,沒那啥,那裏沒事兒麼?”好一會兒,晏文瑞懷裏的人小聲的不好意思的問。
“哪裏啊?為夫不懂,你說說明白。”晏文瑞忍住笑,逗著懷裏的人。其實那個要命的地方,早就因為冷靜而沒事了。
“就是那裏啊,哎呀,你知道的,還要問,壞死了。”小貝用拳頭輕輕的捶著晏文瑞裸露著的胸膛,羞澀的說。
“哈哈哈,為夫真的不知道,小貝你害羞起來的樣子,更可愛。”晏文瑞開懷大笑的說著,摟著小貝並排的躺下,卻沒有鑽進小貝的被子裏,而是隨手在裏側又拽開一床被子蓋住自己,側著身子看著小貝。
“要不,不能圓房前,咱倆分開睡吧,省得你難受。”小貝想了一下說。
“不,為夫再也不要跟你分開,就守著你長大。”晏文瑞立馬就拒絕了。
長大?人家心理年齡跟你差不了幾歲,就是這個身子嫩了些而已,小貝在心裏嘀咕著,倆人現在也差不多酒勁都過了,****也壓了下去,開始嘮嗑。
“那以後為夫喊你什麼?娘子?羽依?還是小貝?”一個問。
“小貝,我喜歡這個名字。”一個回答。
“好,就叫小貝,為夫也喜歡這個名。那咱明個就開始準備新房?”晏文瑞又問。
“先別了,那就是個形勢而已,拜了堂還不是不能圓房,再等等吧。左右沒拜堂,你不是也對外宣傳是景王妃了麼。
也不知道,這身子什麼時候那啥,到時候新房又舊了,不好。”小貝有自己的想法。
“嗯,隻要你在這,什麼都聽你的。”晏文瑞不反對。
倆人嬉笑著,又聊了許久,才相擁而眠。
豎日清晨,小貝睜開眼睛,就對上一對含笑的桃花眼,衣著整齊的坐在床沿邊。
“想穿哪套?沐浴的水也準備好了。”小貝身子還光著,揪著被角坐起身,晏文瑞就笑著問。她這才注意到床鋪麵前的椅子上放著兩套衣袍。
很明顯,一邊是幾套女裝和兩雙繡鞋,另一邊是一男裝。
“你先出去。”小貝沒立馬就給答案,把人趕了出去,叮囑他不許再進來。然後,拽了毯子包了自己,進了沐浴間。
浴桶裏大半桶水,還冒著熱氣,裏麵還飄著一層花瓣。小貝把毯子搭在屏風上,踩著木凳進了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