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鶯鶯燕燕,雖說聶碩沒碰過她們,可烈炎心頭又何嚐是滋味?名義上,她們還是他的大小老婆,這男人的事誰說的準?若是哪天看著寂寞了,跟這些女人同了房,她又能怎麼辦?一哭二鬧三上吊?嗬……這可不是她烈炎的作風。
越想,心頭就越是堵得慌,不知為何心口就開始隱隱作痛,一個不穩,若不是聶碩將她接住,烈炎差點栽在地上。
為何她最近老是心口疼?請了大夫仔細觀察,大夫總說沒有問題,可她卻有不好的預感。特別是每次見著聶碩,心口處就有些隱隱的疼,有時候激動時,會疼得更厲害。
“怎麼了?”溫柔關切的話在耳畔,烈炎被他扶正。
她搖了搖頭,“無礙。”
聶碩黑瞳一冽,有一抹精光在閃,一轉頭,吩咐身旁的秦公公道:“去請周太醫。”
這曖昧的一幕,可激起了眾妃的嫉妒。
德妃道:“皇上為何對城王妃如此關切了?”
聶碩冷眼相望,眼神能殺死人:“你這算是在質問朕?”
德妃一愣,慌忙低下頭,隻因聶碩那眼神太可怕了。她也不過就是控製不住問問,沒想到會招來聶碩如此不滿。
坐上的郭太後屏氣凝神,冷冷的掃著那些醋壇子,喝道:“城王妃身子抱恙,你們的意思莫不是要讓皇上坐視不理?”
“身為妃嬪,心胸狹隘,要從你們之間選出賢良的皇後,還怕哀家氣不死不成?”
郭太後坐鎮,她們趕緊俯首,大氣也不敢出。郭氏瞧著烈炎著實有些不舒服,也顧不得什麼皇家顏麵了,對著聶碩道:“你帶她下去等著周太醫,若有何情況派人來跟哀家通報一聲。”
聶碩點點頭,將烈炎打橫抱在懷裏,風也似的出去了。
四個人可是嫉妒的不行,良妃小聲嘀咕:“怎麼就不見太後娘娘對臣妾這樣好。”
話雖細,可郭氏耳朵不聾,她嗤鼻冷哼:“若是你能有城王妃一半兒理事,哀家也會如疼她一般疼你,瞧瞧你們這副德行,整天就知道爭風吃醋。同樣是哀家的兒媳,差距怎麼就這般大?”
幾個人被罵得狗血淋頭,連同著含煙一起教訓,奈何這些人出身高貴,代國江山還要她們老爹撐著,含煙也隻能受點委屈。
承歡殿。
周太醫經過一番仔細的查探,回話道:“皇上大可放心,城王妃並無抱恙,大概是近幾日有些心神不寧,開幾服藥調理便好。”
周太醫這麼一答,聶碩衝他揮揮手,黑眸卻是愈來愈寒。
他坐在床邊,溫柔的拉起她的手,細細瞅著她,眼神怪異,眸球複雜,俊臉高深莫測。
烈炎輕道:“太醫不是說沒事了麼?看你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