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習的山風,處處透著涼意,參天的碧竹一片連著一片,竹海深處鳥語蟬鳴。山上到處長著五顏六色的野花在爭奇鬥豔,芬芳四溢。常年流動不停的山澗溪水,清澈見底,溪水裏的魚兒永遠不知疲倦的在自由自在地遊啊,遊啊。
隱村就坐落於群山中,遠離世俗的喧囂,這是個由猴人組成的隱世部落。數萬年的寂靜被一朝打破。
一顆隕星劃破天際,攜帶者烈焰,飛速逼近隱村。五個猴人老者揪著眉頭,其中身著白袍猴人老者口中喃喃道:“大劫將起呀!”
一陣嬰兒啼哭,響徹群山之間,隕坑邊上五名老者目光凝重的注視著隕坑中同樣長著尾巴的嬰兒:“這便是唯一的生機?”老者滿麵蕭然。
“應劫之人嗎?晨澤佟?”白袍猴人長老提著嬰兒的尾巴,見其背上赫然浮現晨澤佟三字,隨後字跡便消失,放佛從未出現過。
“老五,這孩子就交給你吧,有燕兒在,好好照顧好這孩子,這天要亂了啊,這孩子從何來就讓他長成後自己去尋吧。”
白袍老者遙望著天邊,深邃的瞳孔放佛要把天地望穿:你耐不住寂寞了是嘛?
十六年後.。。
我叫晨澤佟,今年16歲,村裏人說我是石頭裏麵蹦出來的,如此出生,我隱隱中想到一個叫孫悟空的人。我知道我不屬於這個世界,但是零碎的記憶片段卻無法拚湊出我前世的世界觀。和村裏的人一樣,我有一條尾巴,不一樣的是,村裏人的尾巴都是金黃色的,而我卻是棕褐色的。
從村裏的書閣中得知,普通猴人族的尾巴是棕褐色,猴族中的皇者才是金黃色的尾巴。皇族出生便有三階職業者的戰鬥力,成年後最低都有七階職者的戰鬥力。
可以說,我是一群妖孽猴人中血脈最平庸的,沒有強悍的血脈的我卻天生有一身蠻力,每次受傷恢複後速度和力量都有較大的進步,受的傷越重,進步越大,興許是天生的欠虐。
我不能看到滿月,每次滿月我都會自己呆在屋裏,村裏人說我滿月的時候會變成超級大的猿猴,會異常的狂暴,力量速度都達到原有的十倍。
為此,沒少被村中五個老家夥抓過去研究,尤其是煉丹的那個老家夥,幾次都想騙我吃些奇怪的藥,將我藥暈切片。
我當然不會上他的當,因為有次偷偷從他丹房中偷出一顆聞起來香香的藥丸吞了,害得我拉肚拉了一個星期,幾次脫水,最終才屈服在他的淫威下。
從六歲開始,村裏的小孩就要選擇自己的修煉方向,一身蠻力的我被迫的選擇了成為一個拳師,跟著那個暴力狂皆肌肉狂老家夥修煉體術,村裏同輩的一共三十四人,拳師卻隻有我一個。
本來我想跟著白袍老家夥學習法術,五顏六色的法術轟過來砸過去的多叼,或者跟著變態瘦身夜行衣老家夥學劍,我親眼看見過老變態用n多把飛劍半個呼吸間將一片山脈給鏟了,說是因為擋著他曬被子。
一開始是想跟著五個長老中的唯一女長老進行牧師修行的,因為我的女神袁小雅就是跟著她修行的。
她是我們村最漂亮的女孩兒,六歲那年我就發過誓要娶她做老婆,結果被有同樣誌向的幾個大孩子揍了一頓。(六歲就特麼看出來漂不漂亮了?介麼早熟?)
煉丹的那個老家夥幾次蠱惑我跟他學習黑暗魔法,以前一直以為我自己是天賦異稟,後來知道那個老家夥存心是逗我,幾個家夥中,他是最不正經的。
你無法想象一個最少是中位神祇的家夥,會在一個十歲出頭的小孩上廁所的時候用骷髏兵來嚇唬他,結果.(自行腦補)一直到今天每次上廁所都會心有餘悸的看看周圍,有沒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因為不想第二次掉下茅坑,你無法理解這老家夥的低級趣味。
“男子漢!來戰吧!”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聽到這個聲音,我是條件反射式的逃跑。“往哪裏跑,戰吧!喝!”我隻覺腦後一陣勁風,接著眼前一黑,最後的意識嘀咕:“草泥馬,又是這樣!”
“小崽子,別裝死,起來戰!別逼我用禁術!”
聽到這番話,恢複意識還在裝暈的我立馬起身。抬頭看著一臉戲謔的老家夥,一陣哀嚎,我想我此刻麵部表情一定很精彩。
這個老家夥就是教我體術的老師了,平常我都是稱他為肌肉狂,他叫袁武是村中五張老中排行最小的,名字就是如此的簡單粗暴。
他不光身上都是肌肉,腦子裏也都是肌肉,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他的信念便是“戰”,什麼兵器都研究,業餘還是個鐵匠,據他自己吹噓,他是個神匠,神器什麼的信手捏來,這貨是個以武入道的狂人,也是個中位神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