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吧……”蘇辰又叫了一紮啤酒,慢吞吞的喝著:“我也不知道我算不算GAY,我隻是對言言有感覺,你現在給我弄個女人,我絕對能硬起來,但是你給我個靚仔,我肯定不行。但是,這輩子我就隻要言言了,隨便他是男人還是女人。”
調酒師把一紮冰啤放到蘇辰麵前:“哥們兒,請你的,帶種!”
孫浩不樂意了,拍著吧台叫起來:“媽的,老子們在這嘮嗑,你小子感情當故事聽了,小子,為什麼隻請他不請我?是不是看他比我帥比我年輕?”
酒吧的燈光照得調酒師一張俊臉五官分明,線條動人:“我為什麼要請你?”末了突然湊上前,貼近孫浩的耳朵:“請你可以,用你屁股換啊!”
“我……操!”
孫浩氣得麵紅耳赤,從皮夾摸出幾張鈔票往吧台上一拍,氣呼呼的走了。
蘇辰朝調酒師豎起大拇指,他雖然沒有聽見調酒師說什麼,但是他懂唇語。
孫浩要氣死了,媽的,活了三十五年,隻有他調戲別人的,沒想到今天被一個狗屁調酒師調戲了,孫大院長隻覺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媽的,現在GAY已經滿世界亂跑了嗎?
蘇辰追出來那貨已經踩著油門跑了,真是一點風度都沒有,連招呼都不打一聲。
想起剛才那個調酒師,蘇辰壞壞的笑了,他不會告訴孫浩,已經有人惦記上他的屁股了。
人家的酒不是白請的,那帥帥的調酒師問蘇辰要了孫浩的名字和電話。
蘇辰覺得孫浩的後麵也算是空巢期了,於是就非常大方的把兄弟出賣了。
這貨懷著看戲的心情顛兒回去,康言已經睡下了。
康言的睡相特別好,一隻手擱在臉胖,一手擱在胸前,整個身體微微彎曲,透著一股子妖嬈。
蘇辰隻要看著床上那道曲線,他的下身就開始活泛了,加上酒精的原因,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囂著往下麵衝,擋都擋不住。
康言正睡的香,一雙爪子就偷偷鑽進被子,鑽進他的衣服,撫上他的腰。
“別鬧,困!”康言今天下午練習開衝鋒槍,晚上吃飯都握不住筷子,在夢裏手都是抖的。
“言言,我硬了,想要!”某人幹脆鑽進被窩,帶著滿身的酒氣,一隻手麻利的摸上康言的胸膛,手指夾住一粒,輕輕的撥弄拉扯。
“嗯,別鬧了!”康言還沒醒,身子卻敏感的不行,蛇一樣扭了扭,眉頭微微皺了皺。
蘇辰纏上去,含住康言纖薄柔軟的耳垂,一邊用下身在康言屁股上磨蹭,一邊含糊不清的噴著酒氣:“言言,言言,我的言言,我要你。”
康言醒了,清楚的感受到了抵在他後門上那東西的熱度和硬度。
“你跟誰喝酒了?”尼瑪,喝完酒回來就發騷,這貨還要不要臉了。
“唔,跟那誰,孫浩那瘋子!”蘇辰把康言掰過來,翻身壓了上去,頭一低,一口擒住了一粒朱果。
“孫浩……嗯!”孫浩的樣子剛在康言的腦子裏勾勒一個大概,被蘇辰一銜一拉,那模糊的影像立刻被一串串電流碎成了片片:“混蛋……”
“還有更混蛋的,寶貝兒,等著,哥哥快要爆了!”
蘇辰慌亂的在康言胸膛上啃了一氣,正準備脫褲子,房門被人使勁踢了一下,然後門鎖哢嚓一聲,蘇辰和康言定住了,就見童越抱著枕頭鼓著腮幫子,撐著腰走了進來。
“言言,我要跟你睡!”童越仿佛沒有看見蘇辰一般,嚇死人不償命。
蘇辰下麵正躍躍欲試呢,皮帶也解開了……正準備求童越高抬貴手,房門直接砰的一聲,活生生被人踹開了,蘇子秋穿著褲衩追了下來。
童越動作麻利的爬上康言的床,一把抱住康言,對著蘇子秋吼:“蘇子秋,你給我滾,我不要看見你!”
蘇子秋的脾氣挺好的,耐心的哄著,就好像剛才踹門的是鬼:“寶貝,不鬧了,咱們回去。”
“不要,我不要跟你睡!”
“我不讓你做了好吧?用手,咱用手就夠了!”
“滾!”童越還是一個字。
蘇辰和康言不敢置信的瞄向蘇子秋的褲襠,額內個擦,跟蘇辰一樣,正撐著帳篷呢。
蘇子秋的臉皮是無與倫比的厚,接收道康言和蘇辰的視線也不害臊,反而指著蘇辰道:“心兒,咱們別妨礙人家辦事,你看蘇辰,褲子都脫一半了,還有康言……”
康言立刻覺得胸膛上涼颼颼的,趕緊放下睡衣遮住胸前的兩點,蘇辰則一把捂住褲襠,不讓童越看。
童越總算是意識到她似乎壞人好事了,不好意思的蹭了蹭康言,仍舊冷冷的瞪著蘇子秋:“你要是說話不算數,我就去睡客房!”
“算數,寶貝,一定算數!”老男人上去,把童越從康言床上一把抱起來,走了。
蘇辰看著自己已經被嚇得半蔫的兄弟,哭喪著臉:“言言,還做嗎?”
“做你個頭!”康言冷冷一瞪,蓋被睡覺。
蘇辰悲憤的咆哮:“老大,你還我性福!”
作者有啊胡說:謝謝娃娃的紅包,來,親親,木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