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秋死活都沒想到,林伊莎居然還是一個高手,這叫隼頂尖的情報網情何以堪?
“親愛的,是不是很驚喜?”林伊莎一手持槍,一手撫上她自己的堅|挺,媚眼如絲,就那麼揉捏起來。
哈哈,原來一直自以為是的是他蘇子秋,不錯,確實有意思!
蘇子秋展顏一笑:“不錯,確實驚喜!”
“那就脫吧!”
蘇子秋眼皮一跳,他今天是要被這個該死的女人霸王硬上弓麼?
襯衣的扣子一顆一顆解開,蘇子秋精壯的胸腹漸漸露出來,完美的如同雕刻出來的體魄沒有一絲贅肉,瞬間就讓林伊莎眼眸含春。
蘇子秋坐起身,伸展手臂慢條斯理的脫了襯衣,林伊莎的唇角扯出一抹媚笑,另一隻手迫不及待的奔向蘇子秋的皮帶扣。
就在這個時候,蘇子秋眸光一閃,手裏的襯衣突然在林伊莎眼前展開,劈頭蓋臉的蒙住了林伊莎的頭。
林伊莎暗道不好,卻又不敢真的開槍,正在躊躇間,隻覺腕上一麻,她握槍的那隻手已經落入一把鐵鉗。
蘇子秋從來就不是個懂得憐香惜玉的人,他一把拽住林伊莎的手腕,手上一拽,林伊莎就被拽到在床上,蘇子秋立刻翻身壓製住,繳了她的槍,扯過薄被,七卷八卷,林伊莎動彈不得。
她氣得雙目圓瞪:“蘇子秋,放開我!”浪蕩,高貴,端莊,再也不見,眼前的林伊莎眼中盛滿了殺氣……好一顆棋子,哼!
蘇子秋冷哼一聲,幹脆又扯過床單,把林伊莎捆了個結結實實。
“外麵就有你的士兵,你可以叫!”蘇子秋拿氣手機,給蘇辰撥了電話簡短的下達了命令:“立刻過來,不要讓任何人發現!”
不待蘇辰回答,他已掛斷,扔了手機從櫃子裏翻出一條內褲,看也不看林伊莎一眼,徑直去了浴室。
林伊莎氣得咬牙切齒,卻真的不敢叫人,她被捆成了蠶蛹,尼瑪,太丟臉了。
那邊蘇辰盯著手機看了半天,直覺出事了。
他和蘇子秋的房間挨著,但是兩人的門口都有人守著,要想不讓人發現,走大門肯定不行,另辟捷徑,那就隻有翻窗。
好在他們在二樓,到地麵不過四米高,就算掉下去也不至於半身不遂。
蘇辰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從窗戶翻進來,一見床上的林伊莎,差點笑尿。
浴室裏還有嘩嘩的水聲,蘇辰這個喜歡犯賤的就過去逗林伊莎,見林伊莎雙眼氣鼓鼓的,更樂了:“林小姐,你這是……老大爽完了就翻臉不認人了?”
林伊莎也不待見蘇辰,覺得蘇辰就是蘇子秋身邊的一條狗。
她還記得上一次蘇辰帶人去“救”她,看見她的第一句話就是:“哎呀林小姐,我們越越受了點驚嚇,老大現在正忙著安撫,就派了我來接你,你沒事就好。”
林伊莎當時就恨不得撕了蘇辰的臉。
蘇辰撿起床上的勃朗寧手槍,套在食指上,無所事事的轉圈玩,心裏隱隱約約有了點頭緒。
“林小姐,你藏的夠深啊!”
轉身,蘇辰打開了電腦,想了想,拿起一個無線耳機把音量調到最大扣到了林伊莎耳朵上,笑得特別風流:“小心別掉下來,我猜你裏麵什麼都沒穿吧,如果耳機掉下來,我就把你扔出去。”說完又撿起地上那塊薄紗,團成一團,一股腦塞進了林伊莎嘴裏。
這下子,林伊莎就是想叫也叫不出來了,隻剩一雙大眼死死瞪著蘇辰。
“別急,我給你來點勁爆的!”蘇辰點開音樂播放器,選的都是勁爆狂熱的H歌,震得林伊莎耳膜嗡嗡直響,卻不敢搖掉耳機,她知道這兩個男人是說的出來更做的出來。
她可以披著紗,哪怕是光著身子妖妖嬈嬈的招搖過市,卻不能被男人扔出門,這關係到麵子的問題,於是隻能咬牙忍著。
蘇辰見她還老實,這才開始幹自己的事。
正要聯係隼,電腦輕輕“叮”了一聲,是修!
修小臉一如既往繃得緊緊的,見是蘇辰,濃密的眉毛像大人似的擰了一下,問:“秋叔呢?”
“老大正在洗澡!”抬頭就見蘇子秋隻穿著內褲開了浴室的門,忙對修道:“來了來了!”
蘇子秋找了條長褲穿上才坐到電腦跟前,開門見山的說:“你派人查一下八年前那件事,林伊莎!”
修清澈的目光閃了閃,聽見林伊莎的名字,他就知道蘇子秋所說的“八年前那件事”是指哪件事了,也不多問,幹幹脆脆的點頭:“我這就吩咐下去!”
蘇子秋這才把話題轉移到這次談話的主題上來:“情況怎麼樣?”
修稚嫩的聲音響起:“女王的私密照已經由約頓的電腦發出去了(約頓,斥皇黨領頭人的兒子,好色成癮),皇室已經得了消息,肯定馬上就會有動作,我已經安排了人手推波助瀾,同時,外祖父那邊已經搜集到了足夠的證據,隻要亮出來,尤克裏公爵必將爵位不保。”
尤克裏公爵就是林伊莎的父親。
蘇子秋臉上的陰霾終於散盡:“不錯,你動作倒是很快,不過,證據你先握著,到關鍵時刻再用,咱們現在有的是時間跟他們磨。”
他所說的關鍵時刻當然就是指三個月後他與林伊莎的婚禮,修也明白這一點,點了點頭,小臉浮現一絲擔憂:“秋叔,你還需要人手嗎?”
蘇子秋和蘇辰現在相當於深入虎穴,修怕他們吃虧,所以才這麼問。
蘇子秋擺手:“不用,明天我就會覲見女王,這個時候,皇室會想方設法保護我的人身安全。”
修想想也是,除非雙方翻臉,蘇子秋在皇室裏比在C國安全。
結束了與修的通話,蘇子秋陷入了沉思。
蘇辰道:“老大,修說的證據是什麼?”
蘇子秋看了床上的林伊莎一眼,道:“尤克裏販毒開賭場!”
蘇辰咂舌,E國禁毒禁賭,這個尤克裏,還真是大膽。
不過仔細一想,也就明白了。
尤克裏公爵不同於其他有爵位的皇室,他是老公爵收的養子,女王為了彰顯皇威浩蕩,表麵上對尤克裏一家親密無間,但是,除了爵位,尤克裏什麼都沒有。
皇室每家都要養親兵,據蘇辰猜測,尤克裏家裏至少有五百親兵,武器彈藥,這本身就是一大筆開支,更別說其他,說來說去,就是一個錢。
這尤克裏一家也是悲哀,如果林伊莎能成功籠絡住蘇子秋,他們在皇室的地位肯定就會無堅不摧,如果最後聯姻失敗,肯定就是第一個炮灰。
但是這樣的人哪裏值得同情?
蘇辰很快就把這件事拋到腦後,想起了另一件事,有點遲疑道:“老大,既然林伊莎有問題,那越越……”
“八年前我就把心兒查的一清二楚,她們一家是受了無妄之災。想必是那些混蛋怕引起懷疑,所以就抓了心兒和那些遊客,以假亂真。”想到自己有可能在八年前就上了林伊莎的當,為隼埋下了一顆定時炸彈,蘇子秋的臉色又沉了下去:“把那個女人丟出去!”
“啊?”老大,你是不是太狠了,現在還在別人的地盤上好不好?不能低調一點麼?
蘇辰過去摘了林伊莎的耳機,那妞已經被音樂吵的快要發瘋了。
“林小姐,委屈你了,現在,你可以離開了!”說著,蘇辰解開了床單。
林伊莎三下五去二踢開薄被蹦起來,胸前的波濤隨著她的動作蕩漾起來,看的蘇辰目瞪口呆。
“你們……”見蘇子秋根本就不看她,林伊莎怒到了極點,不過,語調一轉,她及時按捺住了自己的脾氣:“秋,你這樣是不是太狠心了?”
蘇辰一點也不覺得尷尬,反而對著林伊莎的果體吹了一聲口哨,友情提醒:“林小姐,這床單可以借你一用!”
林伊莎臉色一僵,知道今晚沒戲,於是扯了床單裹住自己,橫了蘇辰一眼,款款而去。
“老大,你真淡定!”其實心裏在說,除了越越,你是不是對別的女人都硬不起來?不過這貨沒敢問。
蘇子秋則熟門熟路的開了櫃子,拿出床單,鋪上,對蘇辰道:“你也可以滾了!”
“那明天……”
“明天我一個人去。”
蘇辰立刻明白,蘇子秋這是叫他觀察另一撥人的動靜,正準備滾了,蘇子秋的電話響起來。
也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蘇子秋麵無表情,一個字都沒哼一聲就掛了電話。
蘇辰嘴又犯賤了,湊上去道:“越越今天又幹了什麼好事?”
蘇子秋聞言一個眼刀射過去,那貨摸摸鼻子,訕訕道:“我想越越和小言言了,不行麼?”然後乖乖滾蛋!
蘇子秋點燃一根煙站到床前,不知所謂的抽著,直到那一點亮光熄滅……
蘇辰回到房間,立刻掏出電話撥了康言的號碼,鈴聲響了很久,直到自動掛斷康言都沒有接。
無論康言有多不待見蘇辰,他是不可能不接自己的電話的,那就隻有兩種情況,要麼手機不在身邊,要麼不方便接!
不方便?
小言言在幹什麼不方便,難道現在還跟誰在一起?
陸橫?
我|操!
蘇辰一陣急躁,不死心的再撥,聽著手機裏的古風歌曲仿佛無窮無盡似的,蘇辰的心裏就拔涼拔涼的,尼瑪,小言言典型的有了新人忘舊人啊。
馬勒戈壁,誰是舊人?
正要把電話摔了,手機裏突然傳來康言氣喘籲籲的一聲:“誰呀?”聽語氣,火氣很大,估計被打斷好事了。
蘇辰一聽,火氣瞬間被勾起來,什麼也不問,開口就是一通冷嘲熱諷:“終於舍得來接電話了?你屁股就那麼癢?小言言,你可以啊,這麼快就跟男人勾搭上了,是不是爽的嗷嗷叫,你被幹了幾次啊?被男人幹很過癮嗎,可惜你小子白長了那張臉,拉出去不知道能迷死多少女人,你個變|態,非要被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