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輕鬆的感覺馬上變味,我的幽默感完全消失。她注意到太多細節了。
現在看上去那女孩已經沒有危險了,我對家人的擔憂開始加劇。
“我就在站在你身邊,貝拉。”從我以往的經驗看,如果我在撒謊時顯得越自信,那麼對方就越不能確信所看到的事實。
她再次掙紮著想要離開我的懷抱,這回我放手了。我需要呼吸,這樣才可以好好扮演我的角色。我需要空間遠離她溫暖的血液,這樣她的血液才不會夾雜著她的氣息讓我崩潰。我盡可能的遠離她,站到兩輛車之間狹小空間的最遠端。
她抬頭凝視我,我也看著她。隻有心虛的撒謊者才會先把目光移開,我不是一個心虛的撒謊者。我的表情是平靜的,溫和的。。。這似乎讓她有點困惑。這就對了。
事故現場被圍了起來。大部分學生,孩子,推搡著想看看有沒有受傷的屍體。到處是嘈雜的叫喊聲和震驚的思緒。我掃描了一遍他們的想法,確認還沒有人懷疑到我,然後就把這些想法驅趕出去,把注意力隻放在那個女孩身上。
61:
她注意到四周的混亂場麵,環視了下,還是暈乎乎的樣子,她努力想站起來。
我按住她的肩膀,讓她繼續坐著。
“就這麼呆著。”她看上起很好,但是她一定要轉動她的脖子嗎?我再次渴望帶她去卡萊爾那,我這些年理論上的醫學研究沒法跟他幾個世紀的醫學實踐相比。
“但是這樣很冷。”她抗議到。
她差點就死了兩次,另加殘廢一次,而她現在擔心的竟然是太冷了。我不自禁的輕笑,才記起這個情形並不好笑。
貝拉眨了眨眼睛,然後盯著我的臉。“你之前在那邊。”
這再次讓我的頭腦清醒起來。
她看向南方,雖然現在那個方向除了變形的貨車以外什麼也看不見。“你在你的車旁。”
“不,我不在那兒。”
“我看到了,”她堅持到;她的聲音就像孩子似的頑固,她的下巴揚起。
“貝拉,我就站在你身邊,我把你推開了。”
我深深的望進她的大眼睛,試圖讓她接受我的說法――唯一可以拿的上桌麵的合理說法。
她咬緊牙關。“不對。”
我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不顯得慌亂。如果我能讓她安靜一會兒,給我一個機會去銷毀那些證據。。。宣稱她的腦袋受傷了,她說的話並不可信。
為什麼讓這個安靜、神秘的女孩保持平靜就不能容易點呢?如果她願意相信我,就那麼一會兒也行。。。
“求了你,貝拉,”我說,我的聲音帶著那麼強烈的願望,因為我突然想要她相信我,想得要命,並不僅僅隻是出於這個事故。多麼愚蠢的渴望,怎樣才能讓她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