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你們快來看,這邊有兩個女孩子在洗澡!”張連貴扒拉開一叢荷葉探回頭低聲道,看他一臉的猴急樣不像是騙人。
周小寶正從密集的荷葉中抽不出身來,旁邊的另一位好友紀大發著了急,一把拽住周小寶,嘶啦一聲將人從荷葉中拉出來,帶著小刺的荷葉杆將周小寶的皮膚劃的火辣辣的痛,不過這刻周小寶也顧不得這些了,對於正處於青春期的男孩子來說,有女孩子洗澡不看真是枉為男人。
此處是村裏的荷塘水庫,正是盛夏時分,水庫的下遊全是些男孩子洗澡戲水,而上遊由於被荷葉阻攔並沒有人前往,周小寶、張連貴、紀大發三個從小光著屁股長大的朋友鑽進荷塘采蓮蓬,不知不覺竟然穿越了狹長的荷葉區進入水庫的上遊,這裏水質清澈人跡罕至,周圍又都是高大的莊稼農作物做遮擋,所以有女孩子洗澡也大有可能。
三人半潛伏在水中悄悄掀開擋住視線的最後一道荷葉,果然不遠處有兩個女孩子正在水中怡然嬉戲,雖然這二女不時有上半身露出水麵,但怎奈她倆還貼身穿著小衣並不能得窺最徹底的春光,不過單隻這濕身露點的場麵也夠三個男生受的了。
張連貴有些臉紅地道:“小寶、大發,我下麵很難受,這場麵太誘人了,你們呢?”發育中的三位少男平常可沒少研究女生,大家嘻嘻哈哈慣了葷段子經常講。
周小寶切了一聲道:“不難受能叫男人嗎,別以為我和大發比你年紀小,下麵可不遜色起你,不過我怎麼看著她倆有些眼熟。”
紀大發是三人中眼神最好使的一位,他定眼一看道:“靠,是二中的張小柔!咱們這次有眼福了!”
周小寶八二年出生,今年讀初三了,張連貴生日大幾個月也讀初三,但他與周小寶在初中並不是一個班,紀大發則比二人少一歲,今年讀初二,這三人是同村的鄰居,從小一起長大感情甚好,向來是形影不離的好朋友。
張小柔是與鎮初中緊挨著的縣二中高二學生,她是個漂亮又有能力的女孩子,高一下半年便擔任了學生會主席,周小寶三人之所以能認識她是因為今年的春季運動會張小柔是播音員,她聲音甜美樣貌漂亮可人,幾乎所有的男性見了她都會留下深刻印象。
鎮初中與縣二中緊鄰,為了節省場地也為了增加挑戰性,每年春秋兩季運動會向來是一起合開,隻是成績分為高中組初中組罷了,周小寶、張連貴、紀大發也是運動員,隻是三人的成績太過於平淡,再加上與張小柔根本不屬於一個學校,所以三個男孩子雖然對張小柔念念不忘,但人家知道不知道有他們這三號人物還不一定呢。
“嘖嘖,奶子可真不少啊,春天的時候看到她好像並不明顯,你們看她那件貼身的小衣都要被撐碎了。”張連貴摸了一把嘴角流下的不知道是口水還是湖水,喉頭吞咽了一下,正處於青春期的少男們見到如此暴露的女性若說表現如常那肯定是不正常了。
紀大發敲了張連貴一下道:“真沒有文化,還初三的學生呢,那叫乳房,學沒有學過生理衛生啊,人家奶子大不大春天時候還能脫掉衣服讓人看啊,現在讓水泡濕了貼在身上當然看起來更真切了。”
張小柔的漂亮那是校花級別的,就是平常日遠遠的能看她一眼周小寶也會莫名的心慌肉跳,更別說是濕身狀態那種不經意間顯露出的深深誘惑了,不過好在周小寶的一顆‘芳心’並沒有完全記掛在她的身上,所以這種誘惑相比那兩位豬哥而言就輕了許多。
“你們倆能不能含蓄點啊,什麼奶子乳房的,多俗,我看小說上說應該叫胸部才對,她再漂亮我也覺得不如徐美娟……”
“得了,得了,”張連貴打斷周小寶的話道:“你還記掛著她呢,我不都告訴過你了嗎,你們班的那個徐美娟和我們班的剛子都睡過覺了,像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你趕緊忘記她,她有什麼好,根本不漂亮,奶子還……噢,叫胸部,胸部也不大,就是平常說話嗲一點而已,我看還不如你們班長辰曉荷呢。”
紀大發道:“別提那個辰曉荷了,名字聽起來挺文雅,人太刁蠻霸道了,小寶如果去追她我堅決反對,再說她爸是鎮黨委書記,咱們這些老農民的兒子人家未必看上眼呢。”
周小寶身體有些發軟,張連貴的話讓他原本硬起來的小弟弟又鬆馳下去,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會在心底暗自喜歡上徐美娟,張連貴說的不錯,那個女孩子並不漂亮身材也不好,難道說進入青春發育期的男孩子都會做出些反常的事情來?雖然最初聽到張連貴說徐美娟與剛子的事他不相信,不過放假前周小寶曾在操場邊上見到那二人手拉手,所以睡覺的事情可能並不虛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