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拍著沫沫的肩膀,拉著她坐下,聲音平和的說:“溫茹,腦部受了撞擊,我不是和你說了嗎?”
對啊。可是,冷沫沫還是覺得溫茹反常的友好。
“撞擊力太猛烈,所以,我妻子有點短暫性的健忘。”餘思城淡淡的說。
越說越糊塗,沫沫微蹙了下秀眉。
“簡單的說,就是暫時性失憶。”淩熠行接著解釋。失憶好像似曾相識,他才恢複不久!隻不過,溫茹這次是真的。
“不過,除了這一點,其他都是皮外傷,沒大礙的。”淩熠行安慰著她,意圖讓冷沫沫今後寬心,無需在牽掛此人,因為溫茹有很愛她的男人照顧。
“……”有了淩熠行假失憶的前篇,沫沫有點半信半疑的。
“溫茹,我聽說餘思城可以調動回京了,很好的事情。”淩熠行淺笑,表情自然的說著,“你們回家後,報個平安。”
餘思城淡笑。
冷沫沫納悶!
溫茹迷茫的看向淩熠行,慢吞吞的說:“嗯,餘思城說他是我丈夫,我也記不得了。不過,來看我的人,都這麼說。”
“他是很愛你的人,如果不聽別人說,你也可以自己感覺得到。”淩熠行很巧妙的避開關鍵詞,萬一哪天溫茹恢複了記憶,怪他和餘思誠同謀就不好了。
這算不算是傳說中的騙紙啊?沫沫微微低頭,斜睨了眼淩熠行。
“嗯。他說我們有結婚證,到了北京的家,拿給我看。”此刻的溫茹似乎有點年齡倒退,逆增長的節奏!
冷沫沫不經意間看了一眼餘思城,他很輕鬆的挑眉,撇撇嘴,那樣子好像對自己善意的謊言很滿意!
或許他不是對謊言滿意,而是對這樣的結局滿意,對能和自己心愛的女人生活在一起滿意。
沫沫不禁低頭笑了,心裏也確信了一個想法:溫茹可以幸福了!
淩熠行拉著沫沫的手走出病房,“安心了吧?怎麼說你都不信,現在眼見為實了。”淩熠行目視前方,自若的說。
“其實,忘記也挺好的。”沫沫感慨。仇恨會讓人痛苦和迷失,不如忘記更快樂。
頭頂上的天,好像全藍了,如釋重負的感覺!
“不相信自己老公,要罰!”淩熠行指腹點著女人的鼻尖,寵溺的說。
“罰什麼?”沫沫瞪著美目,挺了挺依舊很平坦的小腹,叫囂的反問。
“……”是啊,這丫法寶在肚,他能罰什麼呢?“罰你給我生個足球隊。”終於想出來了,邪惡吧!
“你以為我是豬啊!”沫沫薄怒嬌嗔,揮來一記粉拳。
“花花!”淩熠行俯身,唇湊到她耳際,溫柔的喊了一聲女人的小名,笑的促狹。
不行,不行,她必須給他也起個小名,才公平!
“淩熠行,你這麼邪惡,不如以後叫你‘小鞋’!”哈!好聽,悅耳,哎呀開心啊!
男人滿頭黑線,調侃道:“老婆,你起名的水平,淩某人真是不敢恭維!”
“嗬嗬……給你個機會,自己起。”沫沫純美一笑,仰頭看著她帥得一塌糊塗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