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疇癟癟嘴不在嗆梅諸正色說
“那你呢?”
田疇臥在席上,喝著茶水。
梅諸埋下頭說
“我?這天下馬上大亂了,我準備準備隱居了”
梅諸慢慢的拿起拿起竹簡打開繼續看。
田疇一聽氣不打一處來,隨即甩袖說
“哼,危言聳聽!要真是天下大亂,亂世之中男兒當立不世之功!豈能做小女兒姿態,更何況,釗胤你乃曠世奇才,豈能不顧天下安危!”
梅諸笑著搖了搖頭看著田疇,心道,這田疇的老毛病又來了,自己在任務完成後就要回歸,自己不想讓田疇田豫二人在之後亂世中出現任何問題。現在梅諸都把這些事情分給了他們兩個,梅諸要的不止是他們能自保而已!
想到這梅諸神色又暗了下來。
兄弟!關於這一部份大黑他們一直是梅諸心裏的一塊心病,梅諸答應保護他們周全卻沒有做到,每每想到這都是一陣歎息。梅諸不想再讓以後的二田在出現這樣的情況!
梅諸平緩了一下心情緩緩的說“好了,子泰,你又不是不知道,經過那次,我就想滅了烏恒然後好好的了卻餘生而已”
“你……,哎,罷了罷了,日後再議,關於塌頓的事,我去找國讓商議一翻。”田疇背著手晃著頭出了梅諸的府邸
梅諸微笑的看著田疇的背影。梅諸因為田疇田豫二人,開始恢複了些活氣,不在是寡言,心態也平穩了很多。梅諸放下手機的吳子兵法,從懷裏掏出羊皮卷,提起毛筆埋頭書寫著。
在把田疇二人當做知己後,梅諸便想在自己走後給他們二人留一後手,於是開始了兩年之久的書寫,沒人知道梅諸花費兩年寫的到底是何物,連田疇田豫也不清楚。
……
“國讓,你說釗胤到底是怎麼想的,好好一個奇才卻是胸無大誌,他那個理由我卻不怎麼相信”田疇來到田豫這裏神情有些不滿,向田豫發著牢騷。
“嗬嗬,子泰不必多想。日後便知,釗胤一向遠見,必然有自己的打算”田豫拿著茶壺給田疇倒茶時說。
田疇一聽氣的一哆嗦,雙目緊盯著田豫說“好你個田國讓,梅釗胤常說我沒遠見,你這話說的是在讚同梅釗胤的話嗎?!”
“哈哈,我可沒說過。子泰不要多想,對了子泰來我府上是有何要事?”
“哼,罷了,今日我來是讓你準備,丘力居的兒子率兵來了,釗胤讓我們去應戰。”田疇氣呼呼的說到
“哦?丘力居的兒子是塌頓吧?那公孫將軍那邊張純和丘力居沒關係吧?”田豫皺眉思索一下便想到了來人是誰
“沒錯,正是塌頓。至於公孫將軍,釗胤已經和公孫將軍來往過書信了。”
“嗯,那就好,馬上我就去調動三軍,倒是要麻煩子泰了”
“哼,我田子泰那次不是被你們二人驅使的”
“哎,話不是這樣說的,哈哈子泰能力出眾,我等拜服啊,不交給子泰,心裏放心不下啊!”
“就你田國讓會說!好了,我先下去準備。”說完田疇大步出門,田豫看著田疇的背影,搖搖頭苦笑不已。
三個月,二田與塌頓交鋒,塌頓是節節敗退,五萬人打的隻剩數千人逃回烏恒,同時公孫瓚與張純、丘力居戰於遼東屬國石門,張純等大敗,張純於是拋下妻兒逃入鮮卑境內,丘力居父子紛紛大敗,也沒有在出現曆史上公孫瓚被丘力居圍困於遼西管子城二百餘日的事情。
烏恒人也被打怕了,不敢在叫囂,兩年前說什麼也不肯交出來的呼巫骨一族,也被推了出來。
“梅將軍,丘力居把呼巫骨一族人都壓了過來,公孫將軍哪裏送了許多白馬,劉州牧哪裏送去了張純的人頭,不過公孫將軍在裏麵有所阻攔”
“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對了,呼巫骨留下來,其餘的全給我埋了。”梅諸平靜的說到
“等等!梅釗胤!你說什麼?”田疇從門外走來。
“田大人!”
“嗯”田疇應了一聲又問到梅諸
“梅釗胤,剛才你說的什麼?”
“我說把呼巫骨一族給埋了,怎麼子泰聽清楚了沒?”梅諸語氣不善的看著田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