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閉空間內。
林玲和露娜兩人緊閉雙眼站在原地,彷如兩座大山般巍然不動,但身邊盤旋的勁風卻說明了兩人交戰的激烈,有時候精神力者的戰鬥是看不到的。
在虛空之中,露娜的精神力和林玲的精神力纏繞在一起,像陰陽魚一樣,誰也奈何不了誰,雖然隻是試探,但兩人大概都明白了對方不是好惹的,所以都各有忌憚遲遲不肯進攻。
‘怎麽了?你剛才不是很囂張嗎?現在怎麽不進攻啊。’露娜用精神力傳音道。
‘你這麽弱我不讓你豈不是欺負你?趕緊出手,省的被我把精神破壞掉了還不知道怎麽死的。’林玲也用精神力回到,但語氣中卻充滿了強者對弱者的鄙視和不屑。
‘你?!!’露娜被噎住了一下,陰狠地回道:‘那你就進攻試試啊,你不是高手嗎?快來教教我這個小菜鳥死字怎麼寫啊。’
‘憑你還沒資格讓我動手,如果哪天你走在路上,一個細菌向你挑戰,叫囂著讓你教他死字怎麼寫,你會理會嗎?’林玲寒聲道。
‘你這個臭婊.子!給你臉你不要,非要老娘和你撕破臉皮來說嗎?’露娜實在忍不住了狠狠罵道。
‘哦呀哦呀,哪裏有蚊子在叫嗎?啊,不是蚊子,原來是屎殼郎啊,真是抱歉,一不小心就把你提高了一級。’林玲諷刺地說道。
‘可......可惡,既然你這麼想死老娘就成全你。’露娜說完就把精神力撤出了僵持的漩渦,一道肉眼可見的波紋以精神力為中心呈環狀蕩漾開來。
林玲看到這圓環少有顧及地驅使精神力左右躲閃,但發狂的露娜攻擊一波接一波地襲來,林玲就算能夠接下也得付出不小的代價,現在未能確定絕對優勢的情況下還不容許出現這麼大的損傷,但苦於連綿不斷的攻擊根本沒有停頓的時間,她一時間也沒有辦法做出有效的反擊。
‘怎麽了?臭婊.子,現在怎麽怕了?剛才你那張嘴不是賤得很嗎?等我把你的精神力消滅掉,一定要把你那張伶牙俐齒的嘴用剪刀剪開,像臘腸一樣掛在房子裏每天看著,讓你天天體驗這種屈辱的感覺,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露娜自以為穩操勝券的放出了大話。
‘你很高興啊,但你有那一點值得高興嗎?你的攻擊碰到我了?還是你的隊友死的比我們少?’林玲雖然處在不斷的躲閃之中但卻仍有閑工夫說話。
‘呃......別著急臭婊.子,老娘馬上就宰了你,不要著急。’露娜又被噎了一下,心道:這女人怎得這麼厲害,鬥嘴絲毫沒有優勢可言,這樣下去精神力會現他一步枯竭的。
‘你也差不多拿點真功夫出來吧,就算不是為了殺了我,也為了你們西海的麵子吧。’林玲的精神力一陣抖動,接著一道道精神利刃激射而出,暫時和圓環的衍生相互抵消。
‘切,你有哪一點值得我拿出真功夫嗎?’露娜高傲地傳音道。
‘哼,既然你不用我可就反擊了,一會沒時間用可別怪我沒有給你機會。’林玲的語氣中帶上了一絲不悅。
‘廢話少說,趕緊動手,我倒要看看你這點本事能幹什麼。’
嗡嗡嗡,林玲的精神力團開始顫動,發出了古怪的韻律,隨著這韻律的持續,露娜感覺散發出去的精神力開始不受控製了,頓時心中有了不妙的感覺。
待精神力團震顫完畢後,突然散發出了一股威壓,猝不及防的露娜精神力被一下鎮壓,動彈不得。
不可能,他怎麽可能有這麼強的精神力,我的精神力麵對北海都更勝一籌,居然會被威壓壓製到無法動彈,絕對不能就此止步,我要打好這個頭陣。
思及此處,露娜猛然爆發出了巨大的力量掙脫了束縛,一個墨綠色光球在精神力前迅速聚集,然後拋射出去,目標直指林玲的精神力團。
林玲看到一驚,因為她沒想到對手可以掙脫精神威壓,一愣神竟讓墨綠色球體逼近了好一大段距離,好在作為一名精神戰經驗豐富的資深者,還是本能的做出了最佳的反應。
六道流光從林玲的精神體旁浮現,隨著林玲一聲令下,像衝鋒一樣撞向了墨綠色光球,兩者剛一接觸便粘在了一起,強大的能量流蠻橫地將周圍百米劃作了它的領土,把暴虐的能量在上方相互排開,衝向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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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熱身來說,這點小螞蟻還是太過危險了點。”陸程天托了托不知從哪裏撿來的眼鏡,然後一匕首放倒了最後一隻變異螞蟻。
“匕首已經用不成了,它們的殼太硬,血液又具有強腐蝕性,現在這把匕首已經不具有任何可以上海人的地方了。”把匕首撇在地上,陸程天走向目瞪口呆的魯奇民。
“雖然知道你很強,但是居然到這種程度,你到底是不是人啊。”魯奇民驚歎道。
“我不是人,你也不是,這個主神空間中活著的都不是人,尤其是那個劉武,我能感覺到他和我們是一樣的。”陸程天把牆角BSAA士兵的屍體踢開,卸下了他腰間的匕首,把手上的槍扔給了魯奇民,說:“火力掩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