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兩人放開,這情景突然間有些尷尬,蘇老板的老臉有些不好意思。
自己都那麼大一個人了,怎麼就那麼容易動情?
喂喂喂,自己剛才說的話算什麼呐?啊?真要自己照顧這個來曆不明的野娃娃呀?
蘇老板想到自己經營不善的書齋,又想到自家的一家三口,哎喲,這小日子本來就過的緊湊了……再加一個小家夥……
良久,有事一陣沉默,蘇老板有點覺得不太自然。
“叔叔,這裏是大晉帝國的北方麼?”沒想到居然是陳寒宿先出聲發問。
蘇老板點點頭:“是的,這裏是大晉帝國的首都,北方京城。”
北方京城……陳寒宿驗證了自己的想法果然沒有錯。
奇怪了,如果是北方京城,為什麼現在還有百姓在這裏居住,早就聽城主爺爺說過,由於魔國的強勢攻擊,北方早已經淪落為大晉帝國和魔國兩國交戰的主戰場,更別說北方京城已經成為了軍事重地,大晉帝國北方軍團的根據地了。
蘇老板打量了陳寒宿兩眼:“現在雖說是二月天,可是這倒春寒天氣也是蠻冷的,你卻穿著這單薄的襯衫……”果然是一個窮苦的野娃娃麼連棉襖都穿不起……蘇老板搖了搖頭得出結論。
哪知那陳寒宿忽然一驚,似乎是吃了一隻牛頭蒼蠅一般驚訝。
陳寒宿知道自己抓到了什麼關鍵地方……
“叔叔,這……是個什麼季節?”陳寒宿驚道。
“嗯?正是冬末初春二月天。”蘇老板回答。
“這是何年何月?”
蘇老板有些想翻白眼的衝動,這小娃娃怎麼連這個都要問,難道是從屋頂上掉下來砸傻了?
“明宗五十二年。”蘇老板答道。
“明宗、五十二年?!”陳寒宿嘴巴張開,雙眼瞪大。
蘇老板點了點頭,鄭重道:“沒錯!正是明宗五十二年二月五,大晉帝國北方京城的城北區的蘇氏書齋!”
陳寒宿仿佛被一陣驚雷劈了似的。
因為……
這時間,地點,完全對不上頭嘛!!!
自己本來是在明宗七十二年六月廿八,大晉帝國南方花城城中央的花城城主府。
那時候爺爺說用的是空間挪移將自己挪移到別處,你說地點不同,陳寒宿懂。
你說這時間怎麼就有差別了!!!
怎麼時光倒退了二十年?
難道是這個叔叔騙自己麼?
沒理由呀?
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陳寒宿隻是傻傻的愣在那裏。
……
“娃兒?你還行不?”蘇老板打趣問道,右手手掌在陳寒宿的眼前晃了兩下,“不會是從屋頂摔下來變傻了吧?”
“沒……沒……沒……”陳寒宿慢慢的從驚慌之中幡然醒悟,答應道。
說著,陳寒宿突然間做了幾個奇怪手勢,緊接著,他手腕出的鐲子閃出一道銀色光輝,蘇老板的目光被吸引住了,不說極少有男子佩戴鐲子這份奇特,就說陳寒宿這鐲子一看就知道並非凡物,果不其然,他手中的鐲子居然發出幾道耀人眼目的光輝,緊接著,是居然是一塊金子出現在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