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番四次,薑明月也知道他是在逗弄她,於是你爭我奪,用靈活柔軟的舌來爭奪這顆花生米。
孟長珺邪魅的眼閃過戲謔的光,這個小女人的領悟能力不錯,好勝心強正好迎合了他的心思。
一場爭奪大戰到最後,薑明月倒是發現自己居然是在回應他的吻!好像她有多吻他似的。
她就說,這個男人一肚子的壞水,腹黑!
孟長珺低低悶笑,胸膛震動,兩顆相貼的心噗通噗通跳,猶如鼓點一致的兩個戰鼓齊奏。
他一把抱起她,把脫得半光的妻子壓進軟和的被子裏……
夜涼如水,折騰一夜的夫妻倆餓得肚子咕咕叫。
孟長珺現在隔三差五才來一次,但每一次時間都特別持久,薑明月得好幾天維持困乏的狀態,其實認真算下來,跟以前還是沒區別的。
隻不過,她跟孟長珺抗議,辦事的時候討論這個問題,總會被男人輕輕一笑帶過去,接著是更狂浪的進攻。
孟長珺就是厚臉皮地堅持說,他已經很節製了。
薑明月不好意思大半夜叫人去弄吃的,便自己起身去做飯,廚房留有一個晚上燒水的丫鬟,謹防他們半夜裏叫水,薑明月紅著臉讓她出去,然後命令孟長珺:“我做飯,你去燒火!”
孟長珺掐一把她嫵媚粉色猶存的小臉:“為夫遵命!”
孟長珺在野外都會生火,摸索了一會兒就對灶膛很熟練了,燒火丫鬟推拉風箱累得汗水流,他卻輕輕鬆鬆。
薑明月看了看,她自己沒多大的力氣,就讓他去揉麵。
孟長珺看著案板上撲撲跳的麵粉,再看看薑明月朝他示意的眼色,輕笑搖頭:“你這算不算是恃寵而驕,得寸進尺?”
語氣寵溺,不見半分不悅,而且當著起身去揉麵了。
這對他來說是很新奇的體驗,縱然以前跟著淨空大師走遍名山大川,有過很多野外生存經驗,但更多時候是啃些饅頭,吃些烤出來的蘑菇等素菜,撒把鹽就吃了,萬不會做細致的飯菜。
“你又不是君子,君子遠庖廚,不適合你。再說了,咱們兩人吃飯,你當然要出力的。怎麼就是我恃寵而驕了?”薑明月理直氣壯,她今天被他折騰慘了,就特想反折騰他一下。
孟長珺在她讓出位置時,飛快親了一下她嬌俏的小嘴:“看在你被我做得沒力氣的份兒上,我今天就做一回‘小人’。”
薑明月的臉騰地紅透了,瞪他一眼,跑去添火,再也不敢惹他。
孟長珺揉完麵,薑明月很利索地把整團麵鋪開,切成均勻的細麵條,這時水也燒開了,她丟了麵條進去,再加上酸菜和火腿絲,灑些細鹽,起鍋時拌上香油。
香油的味道讓兩人的肚子發出更響的聲音。
夫妻倆顧不上別的,飛快坐下來吃麵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