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明月莫名繃緊雙腿,臉上有些不自在,嗔道:“你真是越來越自戀了,我哪裏目光癡情了?”
孟長珺運功,移走麵前的桌子,把駭然失色的薑明月摟進自己懷中,讓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再移回八仙桌。
薑明月夾在他和桌子之間,空間變窄,就覺得自己跟他的距離更親狎了。
“你做什麼?”臉頰微紅。
“我想湊近瞧瞧,你眼裏的神色是不是癡情啊。”孟長珺勾起唇角,笑了笑,整張臉生動明媚。
他捏住她的下巴,將她不好意思的臉挪回到與自己麵對麵,眼對眼。
薑明月難為情極了,如此近距離,她可以清晰地看清他眼底跳躍的火焰,那火焰從他眼裏一直燒到她心裏。
她心顫了顫,看懂了裏麵壓製的強烈欲念,想起自己本來是質問他的,轉回話題:“我問你,怎麼沒經過我同意,就讓我跟涼國公斷絕關係了?還有什麼斷絕書,我怎麼從來沒見過?”
“斷絕書由你簽字畫押了的,隻是不記得罷了。”
孟長珺慢慢地撫摸她的腰線,大掌先是貼了貼自己的臉,覺得夠溫暖,這才探入她的衣擺,遊走在她的小腹上,雖然沒有發覺到隆起,他仍舊很開心。
肌膚相貼,薑明月細細地顫抖,她想摁住他的手,卻發現他自是在摸自己的腹部,就跟平常摸孩子是一樣的。
她微微放心,想到他眼底的火焰,她抬頭看他的眼睛時,他卻低垂了眼睫,遮擋了一切情緒。
“你這話說得奇怪,我雖然懷孕後,記性不大好,老是忘東忘西,可這麼大的事,我怎麼可能忘記?我哪裏簽字畫押過,你把斷絕書拿給我看看。”
薑明月定定神,忽略掉他與孩子的“交流”,不滿地推了一下他的肩膀。
他卻突然將她抱起,讓她坐在八仙桌上。
薑明月低呼,這個姿勢極為不雅,她想跳下來,又怕蹦蹦跳跳的傷到孩子,羞惱道:“孟長珺,你越來越過分了啊!”
孟長珺低低一笑,在她唇上吻了一口:“你叫我名字的時候最可愛。我去給你拿你自己簽的斷絕書啊。”
說著,他在多寶閣上取了個盒子,拿出裏麵的紙張遞給她。
薑明月瞪他一眼,她叫他名字的時候多數是自己動怒的時候,難道他覺得自己生氣很可愛?當真是奇怪的癖好。
氣呼呼地接過紙張,還沒來得及看,孟長珺抱起她坐到炕上。
薑明月眼皮一跳:“大白天的,到炕上做什麼?”
“炕隻有兩個功能,一個是睡覺,一個是……”
孟長珺沒有接著說完,而是直接把她剝個幹淨,用行動告訴她炕的第二個功能。
薑明月起初還反抗,後來就無能為力了,她發現自己懷孕之後,身體就變得有些奇怪,似乎那方麵的念頭比以往旺盛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