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大舌趁這個機會溜進她的嘴巴裏,勾住她的小舌糾纏、翻轉,兩條柔軟交織,親密無間,令人心悸。
她惡心得快要哭了,左躲右閃,男人按住她的後腦勺更貼向自己,另一隻手掐著她的腰,在她的腰線上撫摸著多次出現在夢中的弧度。
“哎——”他滿足地喟歎一聲。
“唔唔……”薑明月全身猶如置身火海,一股熱血衝上腦門,羞憤交加下,她也顧不得會不會咬到自己的舌頭,狠狠地咬了下去。
“嘶——”薑明月自己發出一聲痛吟。
孟長珺狡黠地一笑,然後他便像往常一樣,貪-婪地吸著女子****上沁出的血珠,仿若喝了瓊漿玉液一般滿足。
女子的小舌被拖進男子的嘴巴裏,整條舌頭都被吸麻了,她被動地承受著男子的蹂躪,睫毛顫抖地合上,晶瑩的淚珠滑到嘴角,鹹鹹的。
孟長珺感受到薑明月的軟化和馴服,越發肆無忌憚,他吸走所有能吸走的血珠,直到沒有了,依舊舍不得放開她的小舌,就像小孩子遇到喜歡的玩具,樂此不疲地互相追逐,她每一次以為自己遇到逃開的機會,還未逃回自己嘴裏,他就猛地出擊,勾住那條調皮的小東西,肆意地咬弄,翻卷,兩條舌親密地糾纏。
就像兩個沒有任何遮蔽物的人在溫床裏纏綿悱惻。
薑明月思及此,越發覺得可恥,又開始劇烈掙紮。
孟長珺沒防備,讓她的小舌逃走了。
她以為自己安全了,還沒來得及慶幸,那隻可惡的手掐上她的下巴,迫她再次張開嘴。
孟長珺邪肆地挑了挑眉:“你給我老實點!”
他用手指在她唇角撚了撚,那裏些微濕潤,不知是她的唾液,還是他的唾液,但想到自己方才不僅吃了她的血,還吃了她的甜津,心中就有些惱,他再次俯身,深深地探進她的嘴裏,舌尖頂到她的舌根,這還不夠,一直頂到她喉嚨口,再一頓翻攪。
薑明月難堪極了,她感覺自己的嘴巴承受不住,那麼多的液體,她又做不來吐口水的事,可這個可惡的臭男人卻嚴絲合縫地堵住她的嘴巴,她想吐又沒地方吐,終於嗆到氣管,她拚命咳嗽,可這咳嗽也被堵在了喉嚨裏。
“咽進去!”孟長珺見她嗆咳得眼淚直流,魅惑地笑著哄她,聲音卻帶著不可抗拒的命令。
薑明月不願,咳著咳著那液體就被咽下去了。
孟長珺這才滿意地鬆開她。
她渾身哆嗦著扶住樹幹,拚命咳,拚命擦拭嘴唇,眼淚拚命掉,視線一片模糊。
孟長珺臉色鐵青,不悅地輕哼一聲:“薑大姑娘真有膽兒,你敢嫌我髒?”
“我從沒見過你這樣惡心的男人!你讓我惡心地想吐!”薑明月一邊咳嗽,一邊鄙夷地說道。
怎麼可以這樣嘴對嘴,舌頭攪舌頭,還讓她吃他的唾液!
這完全顛覆了她的道德觀念,髒死了!
孟長珺的臉徹底黑了:“你再敢吐,我不給你解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