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夫人見傅采青還與叫囂,連忙捂住了她的嘴。把她的話都堵了回去。
“世珩,上車,我們走吧,和這種人說話我都嫌浪費感情。”舒暢拍了拍劉世珩的肩膀,劉世珩歎了一口氣,才又回到了馬車上。
門房的人趕緊將兩人拉到一邊,又將偏門的門檻給卸了,車夫一甩馬鞭,車又緩緩的動了起來。
等舒暢他們一下馬車,舒餘昕便遣了阿福在馬車處等候。
“三小姐,劉公子你們可來,少爺在書房等你們呢,說是有要事相商。”阿福急切的說道。
舒暢和劉世珩對看了一眼,舒餘昕鮮少有這麼不淡定的時候,這是發生什麼事了?兩個人腳下不停的趕到書房。
“哥哥,是發生什麼事了嗎?”舒暢見舒餘昕一臉沉思的坐在那,手上則拽著一封信,那信已經不複平整,舒暢心裏一沉,這是發生什麼大事了?
“我接到京裏來信,三日之前,皇上早朝之時,陳太妃穿著一身太妃服,走上了金鑾殿,當著文武百官的麵說高宗皇帝沒有資格登基為王,而她的理由就是沈太後當初生的並不是隻有高宗一個,而是一對雙胞胎,而沈太後為了讓蕭覃登上皇位,才謊稱生了一個欺瞞先皇,而她身邊跟著的就是沈太後的心腹蘭馨。”舒餘昕抬眼望著舒暢。
舒暢和劉世珩俱是一驚,這件事可不得了,一個弄不好,大燕朝就會變天了,還有蕭奕也去了京城,不知道他的這一次回京是不是也在人的算計之內。
“那京都現在局勢怎麼樣了?還有賢王呢?陳太妃這樣做的唯一目的就是想扶賢王上位,在走到這一步之前,他們定是做好了準備吧?”舒暢沉聲問道,陳太妃選擇在早朝的時候給皇帝難看,肯定沒顧慮過自己的性命,而她的希望就是賢王,難不成賢王已經不在京城了。
“陳太妃一邊喊著先皇的名字,一頭撞死在了殿上。”舒餘昕的臉色很難看,陳太妃這是在用自己的命給賢王鋪路,若是陳太妃不死,或許還可以用其他的方法說她偽造之類的,可她這一死,殿上的文武百官那是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加上蘭馨這個重要的人證,也由不得別人不多想,“加上之前出現的那塊石碑,京都現在可以說是人心惶惶。”
“祖父和父親在下朝之後,立馬派了人去賢王府,賢王府那個人是假的,賢王早在一個多月前就出了京都,而今也沒有人知道他的下落。”舒餘昕補充道,“還有就是朝堂上已經有好些官員都請了病假,甚至已經有好些風言風語傳到了民間,在百姓之中也形成了軒然大波。”
舒餘昕的話說完,三個人都沉默了下來,沒想到短短十幾天時間裏,京都發生了那麼多事,這所有的一切都偏離他們原先預想的軌道,如今他們又該怎麼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