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應該的,裏麵有些名詞是麻瓜專用,你肯定不懂。不過沒關係,你可以改一改嘛,比如說這個communist(共產主義者),就可以改成Gryffindor(格蘭芬多),把這個Jewish(猶太人),改成mudblood(泥巴種),把這個tradeunionists(工會成員),改成TheOrderOfThePhoenix(鳳凰社),把這個Catholics(天主教徒)改成……這個你們知道吧?我記得誰提過你們過聖誕節和複活節。你把這個拿給那些half-blood(混血巫師)看,是不是就能起到一點效果?”
亞瑟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有道理……那對方要不是混血呢?麻瓜出身的?或者純血?”
“笨,那你就改改詞句嘛,發揮主觀能動性。麻瓜出身的,你就把mudblood換成half-blood,純血你就把這倆詞都加進去,再加點別的什麼詞,總之要讓他能感覺到切身威脅的。你得明白,群眾怕的不是伏地魔,他們是怕死,而你要讓他們認清楚,反抗伏地魔不一定死,而不反抗一定會死。發動群眾,讓他們都對伏地魔心懷不滿。我就不信食死徒能給整個魔法界的人都施上奪魂咒。不僅是同事,給整個社會都散發出去。對了,回頭你要是看見蒙頓格斯,讓他多費費心,他辦這個事再方便不過。讓群眾怒起來,咱們就贏了。”
“有道理。這都是你自己想出來的?你可真聰明……”
“我可想不出來,這是毛主席的教誨。”人民戰爭,這詞一點都不新鮮,但是招不在新,好用就行。這幫英國鬼佬沒見識過這個,對人民戰爭的威力都不太清楚,執行起來可能有點問題,幸運的是,伏地魔也不清楚。
“好吧,我會試著去做的。”亞瑟說道。
張致遠點了點頭,又拿起一杯香檳,準備去找金斯萊或者別的什麼人再去說說這個事,突然看到一個煎蛋餅走了過來……哦,不對,是穿的像是個煎蛋餅的人。
“那個煎蛋餅是誰?”張致遠好奇的問道。
亞瑟看了一眼,笑道:“是謝諾菲留斯,謝諾菲留斯·洛夫古德,一個挺古怪的人,《唱唱反調》雜誌的主編。他的世界觀和旁人可不大一樣,經常能從他那裏聽到一些奇怪的東西,比如彎角鼾獸什麼的——別信就是了。還有她女兒,盧娜,挺漂亮的一個姑娘,可惜,完全繼承了她爸爸的世界觀。我不是說他們是瘋子,隻是看問題的角度不大一樣……”
“我明白,我明白。”張致遠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絕不會把他們當成神經病。這是當然的了,根據一般小說或者遊戲的經驗來看,這樣的人往往會成為某種關鍵,他們看問題的不同方式總有一刻會對主角隊伍形成無比重要的幫助。
“亞瑟,好久不見。”煎蛋餅也看到了亞瑟和張致遠,上來打招呼。
“你好。”亞瑟和他握了握手,然後指著張致遠向他介紹到,“這是張致遠,來自中國,魔法部逆轉偶發事件小組的。”
“哦,中國,神秘的地方。”謝諾菲留斯很是感興趣的打量了張致遠一番,然後問道,“你們那裏有彎角鼾獸,對吧?還有別的,讓我想想……草泥馬?”
“咳咳咳咳……”張致遠大聲咳嗽起來以掩飾他的尷尬。這誰和他說過這麼個詞啊?
“我說過,別放在心上。”亞瑟低聲說道。
“好吧,我會的。呃,謝諾菲留斯先生,這是什麼?”張致遠指著謝諾菲留斯脖子上掛著的金鏈子上麵閃爍著的一個符號。那看起來像個三角眼睛,不過肯定另有寓意。
“這個?這是一個符號,它代表死亡聖器。”謝諾菲留斯高深莫測的說道。
亞瑟悄聲道:“別聽他瞎說,那是格林德沃的符號,就和伏地魔的黑魔標記一樣。”
不過張致遠對死亡聖器更感興趣:“謝諾菲留斯先生,什麼是死亡聖器?”
“唔,那是死神的禮物,非常危險,而且非常強大——你知道三兄弟的故事嗎?”
“不知道。是神話嗎?”
亞瑟接過了話頭:“是童話,《詩翁彼豆故事集》裏的。就是說有三兄弟過河,本來他們該淹死在那的,但是他們都是巫師,法力強大,就沒有淹死。這個時候,死神出現了。”
“他本來很生氣,他失去了三個新的祭品——因為旅行者通常都會淹死在這條河裏。但是死神很狡猾。他假裝祝賀兄弟三人的魔法,說他們憑著聰明而躲過了死神,每人可以獲得一個獎勵。老大要一根世間最強大的魔杖,死神就隨手用河邊的接骨木的樹枝做了一根魔杖送給了老大。老二想要能夠讓死人複活的能力。死神就從岸上撿起一塊石頭給了老二,告訴他這塊石頭有起死回生的能力。老三不相信死神。因此他要一件東西,可以讓他離開那裏而不被死神跟隨。死神極不情願地把自己的隱形衣給了他。然後三兄弟分道揚鑣。老大四處宣揚自己有一根戰無不勝的魔杖,於是就被人暗殺了,魔杖被搶走,老二想要複活自己心愛的女人,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