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一路向北飛去。考慮到高城家車隊會盡快離開這裏,張致遠等人也沒有指望能追的上,隻能說盡量追一下,然後就得看命運的安排了。
晚上十二點半,幾人停在了一棟大樓上。
“又是一個酒店。”玲子借著手上泛起的火光照耀下看了看下麵已經不亮了的招牌,撇了撇嘴。
“酒店不是正好?”張致遠收起了滑翔翼,一臉疲憊的說道,“今天算是累死我了,不休息一下,明天我可就廢掉了。”
因為耗費了太多查克拉的緣故,張致遠必須得找個地方休息一下,所以眾人不得不停了下來。
“真是沒用的家夥啊。”玲子不知道想起了什麼,毒舌道。
“喂喂,好歹我也是為了你們鐵十字學園出力才變成這樣的,你這麼說實在是太令人傷心了。”張致遠不滿的說道。
“雖然從結果上來看是這麼說沒錯,但是動機上你並不是為了鐵十字學園,而隻是為了自己的自尊心和被擺了一道之後的怒火,因此我覺得你殺了幻殺館的人和我不毒舌你完全沒有因果關係。”玲子一板一眼的說道。
張致遠古怪的看著她:“怎麼感覺你突然變了個樣子似的?……難道,又在cosplay嗎?”
“這是她的絕技了。”牧村南饒有興趣的看著突然沉默下來的芳賀玲子,“在遇到任何讓她感到窘困的情況的時候,她會使用cosplay他人的辦法來解決這個困境。通常情況下,一個困境隻對某些性格的人有效,對於其他性格的人來說就完全不是困境了。而玲子所做的就是找出那些能夠對她眼前的困境視若無物的動漫人物,然後進行cosplay。”
“可是,之前我沒有看到她有cosplay啊?”張致遠記起在山上的寺廟裏那幾天,芳賀玲子完全沒有表現出這個特技,而是完全陷入窘困之中——不對,怎麼想她的轉變也太突兀了,她的這個特技一定是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發揮過作用了吧?……嗯,仔細想想,自己在快速學會荒咬的時候,她好像已經表現過這門特技了……對了,還有在那次她跑到自己床上來之後……
“兩種可能。第一,你所認為的她的困境對她來說不算困境。第二,那就是她已經窘困的忘記cosplay了……”牧村南突然眼睛一亮,“等等,張君,你說的是什麼情況?她之前也有陷入過某些困境嗎?和你一起?”這樣的困境往往並不是意味著受到生命危險或者諸如此類的東西——那樣的困境芳賀玲子自己就能處理的很好——通常情況下這意味著男女之間的**或者諸如此類的東西。對於從未有過戀愛經驗的芳賀玲子來說,這才是最難以處理的問題。
“啊,這個……”張致遠認為最好還是先把這件事情隱瞞下來,“沒有,我隻是隨便說說。”
“可疑哦~~”牧村南拖長了聲調來回看著張致遠和芳賀玲子二人。
“現在的最優先事項是尋找可使我等短時間內相對減少能量消耗並從生理和心理上放鬆之處,在敵人環伺之下無意義的浪費能量並不是值得提倡的行為。”玲子說道。
“這是又換了個cos對象?”張致遠覺得很是新鮮。這應該算是多重人格症吧?至少他覺得繼續這麼發展下去的話,很可能會變成這樣。
“大概吧,我對這方麵不是特別了解。”牧村南聳了聳肩膀。
“長門有希。”長穀部彩突然出聲道。
“誰?”張致遠立刻掃視了一眼四周,還以為她在說某個出現在周圍的人。
“一個動漫人物……啊,彩的意思是說玲子剛才是在cos長門有希?”牧村南仔細想了想,搖了搖頭,“不大像啊,應該不是吧?”
“本身性格所造成的偏差。”長穀部彩接著說道。
“唔,這倒不是沒有可能。”牧村南立刻理解了她的話。
張致遠聽得一頭霧水:“那個,能拜托你解釋一下嗎?”
“就是說,雖然玲子是在cosplay,但是她的言行不可能真的和她所模仿的人物一樣,那就是多重人格症了。”牧村南解釋道,“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陷入了某種自身性格所無法解決的困境——就她是模仿無感情的長門大萌神來看,應該是某種情感方麵的困境——因而選擇了模仿他人來擺脫,但是她本人的性格仍然會影響到她的言行,因此她所模仿的就有些不倫不類了,也就是彩說的她本身性格所造成的偏差,所以我才會覺得她模仿的不像。”
“哦,是這個意思……活到老學到老。”張致遠覺得今天又學到新東西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牧村南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情感方麵的困境,發作對象是你,誘發物是酒店,實在是不能不讓人多想呢……你們在酒店做了什麼?”
酒店?……酒店……張致遠頓時想起自己被芳賀玲子幾句話就逼得不得不穿女裝的事情來,苦笑道:“牧村小姐,如果說真的和酒店有什麼關係的話,那也絕對應該是我感情受創傷才對……”隨即他想起玲子光著身子跑到自己床上來的事情,囁嚅著不說話了。
“啊拉啊拉,果然是有什麼嗎?不過放心了,我們可是很支持自由戀愛的呢。”牧村南掩嘴輕笑。
張致遠無力的歎了口氣。打個不太恰當的比方,這下是黃泥巴落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幾人進入酒店之後占據了最上層的套房,將房間稍微打掃了一下,住了下來。因為隻有四個人,所以床還是夠得。與之前那家不同的是,這家酒店並不是特別高檔的那種,因此也沒有三個套間的總統套房,隻有兩個套間,所以張致遠不得不再次自己住一間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