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場考試中,音忍的獨苗多斯砧戰勝了木葉的秋道丁次,晉級下一輪。
考試後的抽簽中,十個通過預選的人被分成兩個半區五個小組捉對廝殺。上半區四人,一號勘九郎,二號油女誌乃,三號手鞠,四號奈良鹿丸。下半區則是名副其實的死亡半區,這屆考試最強大的四個人全在下半區:五號春野櫻,六號多斯砧,七號漩渦鳴人,八號日向寧次,九號我愛羅,十號宇智波佐助。下半區有六個人,因此第一輪勝出的三個人中有兩個人要多打一場。戰鬥順序是一號對二號,三號對四號,以此類推。
考試結束後有一個月的休息期,第三場考試要到一個月後才開始。這一個月一來是留給那些可能會來觀看比賽的其他國家的大名和忍者頭領們行路的時間,二來也是考生用來提升自己的機會,趁這個時間學點新的必殺技什麼的。
張致遠不是考生,不過這一個月他可也不能閑著。佐助的咒印好像已經搞定了,於是兩個人一起跟著卡卡西學習千鳥——感覺好丟人啊,我一個中忍,和下忍一塊學一個術?
“卡卡西,李的情況怎麼樣了?”張致遠比劃了一下石頭上被自己打出的大坑,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回頭問道。
卡卡西歎氣道:“情況很不樂觀,醫院那邊說……他可能做不了忍者了。”
“和我猜的一樣。”張致遠聳了聳肩,“光是開五門還好說,最後我愛羅那一下實在是太狠了。本來就已經四處漏風的身體被沙子那樣擠壓,沒斷就不錯了。”
“第一場考試之前,在去考場的路上他和佐助發生過衝突你知道嗎?”
“啊?”張致遠看向正在埋頭衝刺的佐助,“不知道。怎麼了?”
“一次小戰鬥,最後被凱製止了。那一次佐助輸的很慘,雖然寫輪眼能夠捕捉到李的動作,但是身體的反應卻跟不上,被李洛克打得一塌糊塗。雖然他嘴上不說,其實心裏是很想去複仇的。”
“可是現在目標不見了。”
“所以沒有辦法擊敗李的話,就去擊敗那個擊敗了李的人吧。”佐助走了回來,拿起掛在樹上的毛巾擦了擦汗,“那個叫做我愛羅的,是個勁敵。中忍考試之前我見過他一次,那一次他出現在我身後的時候,我居然都沒有覺察。聽說他的防禦很強?”
“雷遁正好克土遁,那個我愛羅也不像是掌握兩種屬性忍術的樣子,你的贏麵很大。”張致遠說道。
“哼,屬性相克也不過是說說罷了,沒有足夠的力量,再怎麼克製也沒用。”佐助看了看旁邊石頭上被張致遠打出的大坑,又比劃了一下被自己打出的坑——整整小一圈,哼了一聲,又去跑步了。
“他好像在和你比較呢。”卡卡西笑道。
“真奇怪,宇智波一族不是一直是以火遁忍術立身的嗎?他在火遁方麵應該更有天賦吧?”張致遠問道。
“但是問題在於他的老師對火遁可沒什麼研究。”卡卡西笑道。
“哦,我好像能明白這是為什麼……”張致遠若有所思的打量著卡卡西的麵罩,“我很好奇你是怎麼使用火遁忍術的……來個大火球術看看?”
“你以為會燒掉我的麵罩是嗎?”卡卡西大笑,“不可能的,上忍等級的忍者使用火遁術可不一定非要從嘴裏噴火。而且大火球術從嘴裏吐出的是查克拉,又不是火焰。”
“那也應該衝掉你的麵罩才對。”
“放心好了,我的麵罩不但可以透氣,還能透查克拉。”卡卡西向張致遠豎起了大拇指。
“學凱那個肌**子很有意思嗎?……對了,說李來著。”張致遠撓了撓頭發,“我想去看看他。”
“算了吧,”卡卡西搖了搖頭,“鼓勵也好安慰也好,隻能是給他的傷口上撒一把鹽。想要以努力來彌補天賦上的差距,最終卻連通往夢想的路都被堵死了……這麼殘酷的現實,隻能靠他自己去想辦法接受。況且現在他還在昏迷中,你去了也沒有意義。”
“真是個可憐的家夥……”人們常說,當上帝關上了一扇門,也會為你打開一扇窗。但是命運卻連一扇窗戶,不,甚至連個老鼠洞都吝於給李打開。張致遠沉默了半晌,摸了摸下巴,“鳴人呢?”
“惠比壽在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