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隻有一個。張致遠眯起了眼睛。如果不是卡多的情報有誤,那麼原因就很好猜了——能夠讓一個影級的人柱力完蛋的事情,當然是尾獸出事了。當然了,水影也不一定是死了,也可能被誰給催眠了,或者幹脆就是被人挾製了。但是無論哪種情況,都說明現任的第四代水影已經出事了。
果然是風雲際會,開場就是影級高手的死亡啊。張致遠有些憐憫的看了看旁邊仍然懵懵懂懂的鳴人等人。以水影之死開場的亂世,也不知道究竟要掀起什麼樣的腥風血雨呢,真是可憐這幾個孩子了,現在才十二歲吧。
一路走一路想,不知不覺的眾人走到了一片樹林中。
“老師,老師,你說這裏會不會有人埋伏啊?”鳴人拉著張致遠的袖子問道。
張致遠想了想道:“也不是沒有可能。不過要我說,如果再不斬要動手,你應該是發現不了的,畢竟他可是暗殺的高手。”
“哼,我可是要成為火影的男人,怎麼可能發現不了他?”鳴人說道。
“真不知道你的自信是從哪裏來的。”張致遠無奈的說道,“知道什麼叫做上忍嗎?知道什麼叫做S級的叛忍嗎?知道為什麼再不斬的名字會寫在我們的忍者手冊上嗎?”
“當然是因為我很強。”一個冷漠的話語聲從前方傳來。張致遠一驚,抬頭看去,隻見一個背負著一柄很長很長的大刀的人站在路中間。這個人的打扮頗有幾分意思,上身基本**,穿著一條長褲,臉上從鼻子往下到下頜全都被繃帶包著,額頭上的忍者護額歪在一旁,估計是用來表明叛忍的身份。
“桃地再不斬?”張致遠將鳴人等人攔在了身後,盯著這個囂張的身影問道。
“就是本大爺我。”再不斬將背後的大刀拿在手上,用一種很有壓迫感的眼神看著眾人,“不好意思,能不能請你們把那個老頭交給我?”
張致遠感覺嘴角發苦:用那麼長的一柄大刀,還能被稱為無聲殺人術的高手,這個家夥,究竟要強到什麼程度?
“……看來你們不是很願意乖乖聽話嘛,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再不斬將大刀提在手上,一步一步的向眾人走了過來,“放心,在我手上,你們會死的很痛快的,不會有任何痛苦。因為我是殺人專家。”
曾經有一位哲人說過: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等死。再不斬要是第一時間突襲殺了他們也就罷了,這麼一步一步的走過來,帶給眾人的心理壓力不是一般的大。
比如說張致遠注意到佐助的臉憋得通紅,看起來都快炸了。比如說櫻的腿抖得跟篩糠似的,牙關得得得不停的響。再比如說就算一向看起來天不怕地不怕的鳴人也腿軟了,直接軟在地上起不來了。反倒是達茲納最硬挺,在再不斬的威懾下一動不動。
張致遠也想過跑路,可是再不斬的殺氣就是衝著他來的,現在他還能站著沒趴下就很不錯了,想跑根本門都沒有。在死亡的威脅下,張致遠感覺自己的大腦從未如此的清醒過。自己等人絕對不會是再不斬的對手,那麼,如何才能在這裏逃得一線生機?
似乎是上天眷顧,或者是主角光環,在這危急關頭,還真讓張致遠想出個辦法來。
他打算賭上一把,玩上一次虛張聲勢。
在再不斬驚訝的目光中,張致遠身上的氣勢突然開始不斷的攀升,渾身上下開始泛起火紅色的光芒,繼而轉成了火紅色的火焰。然後,這火焰開始升騰,變幻,灼熱的溫度連離得甚遠的再不斬都能感覺到。毫無疑問,此時的張致遠至少也有上忍等級的攻擊力,甚至可能更強。
“這是什麼狀況?”再不斬謹慎的後退了兩步,死死的盯著張致遠。在他看來,這很可能是某種類似於八門遁甲一類的秘術,能夠短時間爆發人體潛能的。這種秘術向來被看做拚命之術,再不斬可不想莫名其妙的把自己的命拚在這。
“呐,再不斬,我有個建議你應該聽一下。”張致遠突然開口道,“你也看到了,如果你非要幹掉我們的話,恐怕你自己也不會好受的。如果你在這裏被重傷的話,不知道水影這個位置是不是還輪得到你啊?”
再不斬神色一動:“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