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得好?
許涵琪冷笑一聲,好笑地上下掃視一下安然的穿著,捂著嘴巴開始笑。
“喲,怎麼回事?難道最近比較流行這種上班族的風格嗎?怎麼樣?現在生意好嗎?一天能賺多少?”
安然皺起眉頭,冷笑著看許涵琪。
“自然沒有許小姐賺得多,畢竟你一次能接待好幾個的吧?”
伸手指著安然的鼻子,許涵琪臉色大變。
去年那件事情,是她這輩子最大的恥辱,是她盡力遺忘在腦海中的事情。
可是該死的,竟然在這個時候被安然提起來,心中的憤怒無以言表。
“賤人?你才是那個賤人吧?怎麼樣,當初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感覺?”
眼中的惡意毫不掩飾。
安然的話讓許涵琪身後的眾人紛紛感覺到不對勁。
對視一眼,然後湊近了許涵琪輕聲詢問。
“那個,涵琪啊!這個女人究竟在說什麼啊?”
眼神閃爍,嘲諷和譏笑出現在臉上,眼中更是帶著惡意的試探。
許涵琪深吸一口氣,手指捏緊,轉頭狠狠地詢問。
“哪來那麼多話!不過是個賤女人說的話,你們也相信。”
然後冷冷地看著安然,嘴角邪笑。
“既然我們相識一場,我也不妨幫助你一下。瞧瞧,這裏麵這麼多男人,你看上哪個了?這錢我給了!”
明顯的羞辱讓安然眼中出現出鋒利的冰碴,咬牙看著許涵琪。
“這句話,我原樣奉送給你!”
安然的話讓對方差點沒噴出一口老血來,伸手高高地舉起,就要往安然臉上打。
冷笑一聲,伸手攥著女人的胳膊,用力。
“啊……疼!你特麼給我放開!”
許涵琪氣得連淑女形象都不顧了,反而直接開口罵道。
安然笑盈盈地眯了眯眼睛,狠狠地將對方的胳膊甩出去,然後沒好氣地開口。
“趕緊趁著姑奶奶心情好,滾出這裏。不然以後將你一次我就打一次。”
從去了M國之後,她報名一個很有名的跆拳道教練,一直訓練一年。
有人認真教,有人認真學。
安然進步神速。
“安然,你還以為這是在當年?現在你不過是個落魄的雞而已,沒有了宮崎做你的擋箭牌,你以為你是誰?”
許涵琪伸手捂著自己青紫腫脹的手腕,狠狠地罵道,並且,在“雞”這個字上咬了重音。
她剛剛的話讓眾人臉色大變。
宮崎?
就是那個差不多在整個城市隻手遮天的男人?
她們臉色難看的後退一步,麵色複雜地看著一臉淡然的安然。
“不管是當年,還是我現在,我依舊是我。”
安然抬高尖尖的下巴,趾高氣昂地說道。
一副倨傲的模樣。
不過心中有些不耐煩,早知道是這樣的話,之前進來的時候,就應該直接包場。
如果說自己跟去年最大的區別,可能就是身份了吧?
以前想要進來,還要猶豫一番,而現在,則隨意地包場。
她出得起!
“說的比唱的還要好聽!你還是你?我本以為你嫁給宮崎會好好地在家裏麵呆著。可是沒辦法,麻雀就是麻雀,永遠的上不了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