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崎,你終於回來了?趕緊過來,我給你介紹幾個朋友。”
宮崎黑沉沉的目光掃了過來,眼中的死寂讓人心驚肉跳。
而那薄薄的唇瓣,更是勾起一抹涼薄的笑容,悠悠一笑。
“對不起,我沒有興趣。”
隻這句輕飄飄的聲音,馬上將人打到十八層地獄。
宮崎毫不客氣的話讓麵帶笑意的宮夫人尷尬不已,眼中興奮地光芒驀然專人。
冷哼一聲,看向宮崎。
“你這個孩子,又跟我鬧什麼別扭?快過來!”
瞧瞧這邊這些如花似玉,身份嬌貴,教養良好的姑娘,有哪點比不上安然那個死丫頭?
竟然還敢放他兒子鴿子?
宮家還不稀罕要她呢!
宮崎深沉的目光從沙發上坐得筆挺,看起來教養良好的女人掃過,倏然一笑,薄唇輕啟。
看著他們眼中各自不一的驚豔和亮光,沉沉地開口。
“想要當宮家太太?”
頓了一下,瞧著各自眼中的興奮,悠然一笑,伸出手指,輕輕晃動幾下。
“沒可能!我已經結婚了。”
然後,看了一眼自己母親臉上難看的神色,才嗬嗬一笑,急忙補救。
“不過,你們想當外室的話,我也不介意,隻是明天先去醫院,我需要你們是處女的證書。”
宮夫人差點沒氣的一個倒仰,看著身邊女孩子們那羞憤欲死的目光,她急忙大喝一聲,組織了宮崎繼續開口。
“宮崎!”
宮崎看向母親,挑了挑眉頭,眉眼的冷意誰都能感受到,可麵上卻一副笑意。
“媽,我是你兒子,你也不想我得什麼病,是吧?”
宮夫人很是遲鈍地點點頭,卻在這時候忽然想到這句話的深層含義。
簡直苦不堪言。
現在點頭不是,搖頭也不是。
隻能怒瞪著眼睛,伸手指著樓上。
“你喝多了,洪姨,出來把他扶上樓。”
而宮崎卻推開上來攙扶的洪姨,繼續在宮夫人陰鷙的目光中開口。
“沒有。從上次胃出血之後,我就戒酒了。況且,我今天是自己開車回來的。”
宮崎話音一落,宮夫人旁邊的一個女人羞憤地扔下一句。
“再見。”
然後拎著包包,捂著嘴巴,轉身跑走。
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不管宮夫人怎麼挽留,所有的人還是走了一幹二淨。
宮崎好整以暇地環胸靠在客廳的柱子上,等所有人走了一幹二淨之後,冷笑一聲。
“媽,我說過,我已經結婚了,別白費心思了。”
宮夫人氣的一個倒仰,悔的腸子都綠了。
能不能把這個氣死人不償命的死小子給我塞回肚子裏麵回爐重造?
“你什麼時候結婚了?結婚證給我看看?如果拿不出來的話,你馬上給我去相親。”
反正她已經將要求降到了最低。
哪怕是一個一窮二白的死麻雀,她都願意。
隻可惜,她這眼高於頂的兒子,並不答應啊!
“喏,給你看!”
宮崎從手中的包裏麵拿出幾張紙,遞給宮夫人。
幸好,這東西他自己還留著。
宮夫人狐疑地接過來,可在看到上麵黑色的字體時,終於忍不住開口。
“安然不是早就走了嗎?這種事情,你自己簽字是不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