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馬車停下,梅西才在自己被他們從車裏拉出來時將手裏最後的一支發釵扔在地上。
梅西被他們拉拉扯扯的弄進了大門,雖然天色很暗,梅西還是看清楚了自己是在一所大宅院前被拉下了車,隻是時間太倉促她沒有看清那大門上寫的什麼名字。
“進去!”在一個黑乎乎的屋子前梅西被一把推了進去。
門外一個漢子道,“看好了別讓她跑了,明天進城去稟報公子爺,人我給他弄到了。”
“好嘞,兩位哥哥就清等著領賞吧!”
梅西鬆了口氣,看來要抓自己的人並不在這兒,隻是不知道他們口中的“公子爺”是那個,但願他來的越晚越好,那麼就算自己逃不出去,柳色也有時間找自己了。
屋裏沒有燈火,一縷月光從高高的小窗那兒照進來,梅西坐在地上嚐試著想要掙開手腳上的捆綁,半天也未能如願。
“有人沒?喂,來人啊…”漸漸的梅西有點害怕,使勁用身子撞門,這裏不知道是什麼地方,有沒有老鼠蟲子之類的東西。
屋外沒有人搭理她,守門的人似乎根本就不在門外,梅西更加害怕了,也不敢靠牆,可是四邊不靠也讓她恐懼,隻能倚著木門委坐在地上,燕兒不知道怎麼樣了,有沒有去苦無庵求救?她不由想起司徒遠山來,這家夥口口聲聲喜歡自己,可為什麼每次自己倒黴的時候總是看不到他?就這種表現,就算他把那些小老婆都趕走,自己也不和他好!又想起安風雷,不知道柳色知不知道先去他那報個信?他知道了會不會來找自己?
梅西將頭俯在膝上,死死的用嘴咬著裙子,眼淚無聲的流下,如果他們都不管自己,那她隻有死在這裏了。
鄭文良一大早就得到了下人的報告,說他們抓到了梅西,不由一陣狂喜,重重賞了那兩個家丁便立即往城外的莊子裏趕。
從那日在醉看月吃虧之後,自己又被人莫名狠揍了一頓,到現在肋間還隱隱作疼,而要來看自己的姐姐鄭文珊更被永樂侯禁足,連自己母親想見上一麵就不行,父親也被永樂侯申斥,而這一切都是那個梅西害的。此仇不報非君子,鄭文便派家丁****盯著張府。
如今,這個丫頭終於落到了自己手裏,鄭文良悠然的坐在房裏,單等下人將梅西帶到自己麵前,他要讓這個丫頭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看著披頭散發,灰頭土臉的梅西被下人跌跌撞撞的拉了起來,鄭文良心中大快,翹著二郎腿,將梅西細細打量了一番,咯咯笑道,“梅小姐,好久不見。”
梅西被捆了一夜,甫一被人解開繩子,雙腿雙腳又麻又疼幾乎不能沾地,堪堪站穩才發現原來抓自己的人居然是鄭文良這廝,不由感歎真是寧可得罪君子不能得罪小人啊。
“你抓我來是何用意?可想過後果?”梅西盯著鄭文良,思忖怎麼才能從鄭文良手裏逃出去。
“用意?”鄭文良養傷時每天躺在床上就是想著怎麼報複梅西才會解恨,現在梅西落在了他的手裏,反而不用著急了,“嘖,嘖,嘖,”他走過來捏住梅西的下巴,“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怎麼不囂張了?”說完一耳光打在梅西臉上。
梅西被捆了一夜,又累又餓,怎麼能禁受住他這一下,重重的摔在地上,鼻子中有溫熱的液體流了出來。
“鄭文良,”梅西雙手被捆在身後,掙紮半天也無法坐起,隻得抬頭恨恨的盯著麵前這個混蛋,“你可知道你抓了我的事被人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有什麼後果?”鄭文良得意的一笑,“後果當然很嚴重了,你那個奸夫,也就是我的姐夫自然不會放過我。”
“不過,”鄭文良一把抓住梅西的頭發,將她提了起來,“我怎麼會讓他知道呢?從今以後,世上再不會有梅西這個人了!”
“你,你想怎麼樣?”梅西聲音有些發抖,如果柳色他們找不到這個地方來,那該怎麼辦?自己雙手被捆,連反抗都做不到。
“想怎麼樣?!”鄭文良一把將梅西扔到靠窗的坑上,伸手就去撕梅西的衣裙,“自然是我玩完了賣到最低賤的窯子裏,你這輩子都不要想見天日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