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五、傾刻夢碎(2 / 2)

司徒遠山讓她問得啼笑皆非,“我把他打了一頓?什麼時候?你以為鄭文良受傷是我打的?”

“難道不是?”梅西瞟了一眼暖閣外侍立的柳色。

“當然…不是!”司徒遠山將身子探向梅西,那若有似無的暖暖馨香縈繞鼻尖,讓他情不自禁的想置身其中,“或許,你認為我應該去打他一頓,因為他欺負了,你?”

梅西被他曖昧的眼神和快到吻到臉上的紅唇逼得跳了起來,“不是你就不是你,你給我坐一邊兒去!”梅西後悔的隻咬舌頭,好像他是她的男朋友,因為自己被人欺負理所應當就要揮拳相向。

司徒遠山被她麵紅耳赤的樣子逗得哈哈大笑,十分聽話的起身坐到靠窗的圈椅上,“我也是昨晚才聽說你們在醉看月的事,尋思著今天去打他一頓呢,沒想到那家夥仇人太多,已經有人搶先一步了!”

原來真不是他,梅西倒是鬆了一口氣,“那你為何將鄭文珊禁足?”其實在梅西看來,禁不禁的也沒什麼區別,反正這古代的女人一年也出不了幾次門,基本上處於禁足狀態中。

“噢,不過是些瑣事,”司徒遠山一個媚眼飛來,“難道你開始關心我的內宅了?”

梅西讓他氣得無語,可又不願看他那張得意的笑臉,仿佛沒聽懂他的調戲,做出一副了然的樣子笑道,“既然司徒侯爺不願說,梅西也就不問了,反正女人多了那事非也不會少,就是那天侯爺臉上讓貓給抓了,梅西也不會吃驚的。”

司徒遠山調戲不成反被梅西揶揄,不由連連苦笑。

與梅西邊喝茶邊鬼話連篇的聊天,司徒遠山的心情好了不少,望著切成片的水果不吃而是抱著個雪梨痛快地大嚼的梅西,司徒遠山忽然覺得這樣的日子居然十分愜意,沒有虛情假意,沒有逢場作戲。

“梅西,”

“嗯,”

“那果子跟你沒仇,而且桌上也有柳色切好的。”

“那又怎樣,我就喜歡這樣吃,痛快,過癮!”

“梅西,”

“幹嘛?!想吃自己拿!”

“咱們這樣過日子也挺好。”

又來了,又來了,這廝就不能正經一會兒,梅西一個蘋果砸過去,“快堵上你的嘴,先把你那一屋子老婆給處理清楚吧!”

司徒遠山一下來了精神,“我要是把她們處理清楚了你就跟我過日子?”

“柳色,送客!”

轉眼就到了除夕,除夕夜按照規矩帝帝在正陽殿正殿設下家宴,因前朝懿帝時周後幹政,皇子們多被戕害,致使景帝時已無多少近支皇族,先太子榮國公是需要靜養的,自然不能來,景帝也就不再講什麼規矩,年年除了將自己的小舅子司徒遠山叫到一起過吃年夜飯,還有侄女兒敏誠郡主,在苦無庵修行的堂妹聞雅郡主齊昀也都被請了過來,再就是幾家叔輩,甚至叔祖輩的老親王們,王爺本人也多不能來了,隻派的世子們前來應景。

皇後年後就要臨產,自然不便久坐,所以景帝體貼的讓內監將禮樂歌舞給省了,反正他是要隨皇後回坤德宮的,相信也不會有人願意坐在這正陽殿上守歲。

因為提前收到消息,所以嬪妃們也都沒有太誇張,隻是依次敬酒,奉上吉祥的祝酒辭,皇後沒有興趣聽她們說這些,她與齊昀已經多日未見,拉著手說著悄悄話。齊昀是先皇懿帝的侄女,周後之亂時她的郡馬木梓藍因為與禮王交好而被株連,齊昀也就沒有再嫁,而是做了女尼,景帝和皇後都不忍心她少年守寡,多次要與她再尋良婿,都被她拒絕了。景帝也就不好相強,賜她法號貞靜,就在與洛邑相鄰的涪山上與她修了庵堂,並將涪山賜與她做了采邑。世人多稱其為貞靜師太。

司徒遠山看時候差不多了,就起身走至殿中,殿中的妃嬪和各位宗親不約而同的安靜了下來,每年這位逍遙侯爺都會有些新鮮的玩意兒奉上,不知今年又會是什麼?

“皇上,皇後,臣請一位畫師幫娘娘畫了一幅畫像。”司徒遠山躬身道。(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