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徐婆子攥著那六兩銀子,滿心歡喜往家走去,盤算著如何花這六兩銀子,一個不留神,被路邊一塊凸起的石頭絆了個踉蹌。

她雙手下意識地想要撐地穩住身形,可身體失去平衡,整個人重重地摔了出去,摔到了溝溝裏,伴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

徐婆子感覺自己的右腿像是被重錘狠狠砸過,一陣劇痛從腿部襲來,瞬間讓她眼前一黑,冷汗直冒。

“我的腿啊!”徐婆子的聲音在空曠的田野邊回蕩,滿是痛苦。

她試圖掙紮著起身,可右腿剛一用力,鑽心的疼痛讓她差點昏死過去,豆大的汗珠從她額頭滾落,混著溝裏的塵土,顯得狼狽不堪。

路過的村民聽到動靜,紛紛圍了過來。看到是徐婆子,有人忍不住搖頭小聲嘀咕,“這徐婆子,太壞了,連小孩子都賣,這下遭報應了。”

徐婆子聽到村民的小聲嘀咕,心中滿是怒火,換作平時她非要撕爛侮辱她的人嘴,可此刻腿上傳來的劇痛讓她根本無暇顧及這些,她強忍著疼痛,朝著他們求助道:“各位行行好,把我抬回家吧。”她的聲音因為痛苦而變得微弱,全然沒有平時潑辣勁。

人群中一陣沉默,大家都不想去救她,平時她在村子囂張跋扈,得罪了不少人。

這時,村裏的李大叔歎了口氣,“不管咋說,救人要緊,咱先把她抬回去找郎中看看。”

幾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點點頭,在李大叔的指揮下,小心地把徐婆子從溝裏抬了出來,又找來一塊門板,把她平放在上麵,抬著往她家裏走去。

回到家後,徐婆子當即吩咐自己大兒子去請村子裏郎中王郎中。

村子郎中王大夫趕來,一番檢查後,神色凝重,“徐婆子,你這腿斷得厲害,就算接上了,以後也很難恢複如初,怕是要落下殘疾成為瘸子。”

徐婆子聽後,瞪大了雙眼,眼中滿是驚恐與不甘,雙手緊緊抓住郎中的衣袖,聲嘶力竭地喊道:“你說什麼?你一定得治好我的腿,我不能變成瘸子!”她的聲音裏帶著憤怒。

王大夫無奈地歎了口氣,輕輕掰開她的手,說道:“我會盡力,可這腿傷實在太重,你得做好心理準備。”

徐婆子哪肯罷休,她扯著他衣袖哀求:“王大夫,你幫幫我,我不能瘸啊,我不想當瘸子。”

王大夫皺著眉頭,安慰道:“徐婆子,你先別急,我會盡力的,你自己也得配合著好好養傷。”

與此同時,牙婆正哼著小曲兒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一隻野狗從路邊猛地竄了出來,衝著她狂吠。

牙婆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了一跳,一個踉蹌往後退,慌亂中踩到了路邊的一顆圓石。她的身體瞬間失去平衡,整個人朝後倒去,後腦勺重重地磕在了路邊的石頭上,發出沉悶的聲響。緊接著,她的左腿也因為扭曲的姿勢而傳來一陣劇痛,仿佛有千萬根針紮入骨髓。

“啊!我的腿!”牙婆的慘叫聲劃破長空,在寂靜的小道上回蕩。

她伸手摸向自己的左腿,觸碰到的是一片淤青和明顯錯位的骨頭,眼前一黑,差點昏了過去。

豆大的汗珠從她蒼白的臉上滾落,混著頭發裏的塵土,顯得格外狼狽。

附近的村民聞聲趕來,把她給抬回了家,回到家後,牙婆的家人火急火燎給她請來了大夫,大夫一番檢查後,他的眉頭皺得更緊了,“李婆子,你這腿傷得很嚴重,骨頭錯位得厲害,就算接好了,以後行動也會大受影響,大概率是要瘸了。

牙婆一聽,驚恐地瞪大了眼睛,雙手死死抓住王大夫的胳膊,“不,不可能!王大夫,你一定要治好我,我不能瘸,我還要做生意呢!”她的聲音帶著驚恐,眼神滿是哀求。

大夫無奈地拍了拍她的手,“我會盡力的,但你得做好心理準備,這傷恢複起來很難。

而另一邊,蕭大山帶著金寶回家,還沒進院子,大兒子就像歡快的小鹿般從屋裏衝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