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星劈啪炸裂,在空中留下一點點毫光。木軒的身前生著一堆活,火上架烤著一條碩大的兔腿。通紅的火苗舔燒著兔腿,肉質已經開始變的酥脆,金黃的焦皮茲茲的冒著油水,噴香的味道已經開始彌漫。
當天邊僅剩最後一點餘暉,木軒睜開了眼睛。
看著漫天星鬥撒下的光芒,再看看眼前已經烤的金黃的兔腿,木軒咕咚咽了口唾沫,他決定要在此好好的休息一晚上。
嘎吱!
木軒撕扯下一大塊兔肉塞進嘴裏,金黃香酥的兔肉發出嘎吱嘎吱的誘人聲響,木軒覺得自己越發的餓了一分。
嗷嗚!
突然,一聲狼嘯傳來。
木軒先是一愣,而後慌不迭的往嘴裏塞著兔肉。不管那些狼嚎是被血腥味所吸引,還是被肉香所吸引,他即將麵臨一場新的戰鬥,他要在戰鬥來臨之前盡可能多的補充體力。
戰鬥再次開始。
……
日升日落,無休無止。
一片孤傲的石崖,木軒站在崖邊,看著遠處靜靜的出神。
時間有時候真的不經用,木軒記得自己已經在這個世界熬過了七百多個日日夜夜。這裏有日升日落,但是沒有春夏秋冬。奇怪的是,這裏雖然沒有春夏秋冬,但是卻有著詭異多變的天氣。風霜雨雪,一樣不少。
這根本不是一片正常的世界。
木軒搖頭苦笑,這是不是說自己也已經不再是一個正常的人,畢竟一個正常的人如何能在一個不正常的世界活下去。
活下去!
是的,在這片世界能做的隻是勉強的活下去。這片世界在不斷的變化,雖然木軒在一場場的廝殺中一點點的進步,但是叢林或者山中蹦出的家夥卻是一個比一個**,一個比一個難纏。
到了如今,木軒最懷念還是那些初次見麵的兔皮凶獸,相比後來的家夥它們實在是太溫柔,太可愛了。
嗖!
靜立的長槍陡然活了過來,一個瀟灑寫意的回馬槍向木軒身後刺去。長槍微微一頓,槍尖刺透了骨肉,
木軒反手舞動,將長槍舉到眼前。看著槍尖掛著的鬣狗,木軒厭惡的皺了皺眉眉頭。在這片莫名的世界中戰鬥隨時隨地都可能發生,但是鬣狗從來都是他最厭惡的東西,不僅耽誤他的休息,而且還不能給他提供良好的食物。
鬣狗的體型雖然隻有普通家犬大小,但是卻是一種比兔皮凶獸更加強猛的存在。這片世界中,體型越大並不意味著危險性越高。
隨手將鬣狗甩離槍尖,木軒清晰的察覺到了自己的變化。他的體魄之力已經達到了四級的巔峰,雖然還沒有突破,但是相比當初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更重要的是木軒熟悉自己的每一寸力量,他對自己實力的掌握和發揮已經達到了如臂使指的境界。如果說他以前是拿著一把步槍在當棍子使,那如今他已經徹底掌握了步槍的使用方法,兩者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上。
天空突然響起一聲清脆的鳴叫,木軒迅速將長槍收攏在身側蓄勢待發,他整個人一下子機警了許多。這聲音木軒記憶猶新,他在不久前差點被這聲音的主人給一爪子捏死。
盯著天空盤旋著的那隻紫雕,木軒的眼神躍躍欲試。
紫雕翼展將近二十米,通體覆蓋紫黑色的鱗片,在上次意外相遇的時候木軒曾用長槍擊中那紫雕,可是紫黑色鱗片異常堅固,長槍隻能在上邊留下一個淡淡的白點。紫雕的攻擊主要依靠利爪和堅固的喙,它的利爪可以輕易的自己的獵物,一張喙更是可以穿金裂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