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電梯,渡邊一夫收斂了自己的心思,他辨別了一下方向,而後朝著商貿區的方向走去。
渡邊一夫的速度很快,對於天海港口商貿區,他似乎極為熟悉,在走進這片區域後,他隻是悶頭趕路,連路徑提醒和指示都不需要多看一眼。
走到一艘商船前,渡邊一夫抬頭看了一眼,而後攀著懸梯,向船上走去。這艘商船極為普通,放在天海港口茫茫的船海中一點都不起眼。船上的船員正在忙忙碌碌的做著自己的活計,一個個皆是氣勢沉穩,壯碩有力。
察覺到有人登船,船舷邊上兩個正在聊天的船員趕緊扭頭看去,在看到來人的模樣之後,他們微不可查的對著渡邊一夫點了下頭,而後就接著聊起了。
渡邊一夫登上船,他熟門熟路的朝著船長室趕去。船上的那些船員在看到他之後,恍如沒看到任何人一樣,依舊自顧自的忙著自己的事情,似乎並沒有看到有人上船一樣。
……
木軒在確定了渡邊一夫的轉向之後,他快速離開了原地。不過,他並沒有繼續再跟在渡邊一夫的後邊追趕,而是選擇了另一條路。
木軒選擇的路很偏僻,或者更準確的說,他並沒有選擇什麼樣的一條路,他隻是選擇了一個方向,然後就朝著那個方向,一路直直的衝去。
一路上,木軒暢通無阻,遇到牆就翻過去,碰到溝溝坎坎就跳過去。錯綜複雜的市區,對他來說如履平地。
路過一個電話亭,木軒才終於停了下來,他隨身帶著的通訊儀在先前的戰鬥中已經損壞了,慶幸的是報警不需要花錢。
聯通警局,在木軒扯虎皮做大旗的胡走之下,他的電話很快就被轉到了柳文正那裏。
掛斷電話,木軒剛想要繼續趕路,不遠處角落裏傳來的一陣驚叫聲讓他停了下來,那驚叫聲很快就戛然而止,似是被人從中掐斷。雖然木軒手頭上的事情緊急,然而想到角落裏可能發生的事情,他還是不得不上前查看一下。
“唉!”
木軒的一聲歎息驚動了角落裏的兩個人。
“滾!少管閑事,不然宰了你!”
咧了咧嘴,木軒懶得說話。身形閃動,一腳踹去,那個出言要讓木軒滾蛋和流血的家夥直直的飛了出去,轟然撞在牆上,當他落在地上的時候已經不省人事的昏迷了過去。
“你走吧,以後夜裏走路注意安全。”
木軒說完,他剛想走,可是轉眼看到自己**著的上身,他向那個掉在地上的家夥走去,接著幹脆利索的拔了他的外套,穿在自己的身上。
角落裏,倒在地上的那個小白領已經嚇得花容失色,她加班出來,誰知不幸遇到了**,就在她驚慌失措,快要絕望的時候,一個人走了過來。那人二話不說,一腳將那個**踹飛。
小白領本想說一些感謝的話,可是當她看清那人的樣子,看到他**的上身滿是暗紅色的汙垢,再聞到那撲麵而來的血腥味,她整個人都要傻了。
先碰到**,再碰到殺人狂,這樣的經曆沒有任何一個女子可以受得了,就在小白領即將崩潰的時候,那殺人狂的一句話讓她愣住了。
不!他應該不是個殺人狂,聽他的話應該是個好人。
就在那女子愣神的這片刻功夫,那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就像他來的時候一樣,突兀的讓她懷疑,他是否曾經來過,也許隻是她自己在麵臨絕境時所產生的一個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