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軒咧嘴一笑,隨後丟掉了手中的屍體,或者更準確的說是手中的那截焦黑的火炬。
焦黑的屍體砸在地上,發出一聲略顯清脆的悶響,和著木軒嘴角的冷笑,一股凜然的殺氣霎時間彌漫了整個地下停車場,那些幸存著的倭人後退連連,臉上都透著一股無法掩飾的畏懼。
看到倭人的反應,木軒的暴**緒慢慢平複了下來。這次的事情透著一股詭異,這麼一大群有組織的扶桑覺醒者潛伏在天海,要說他們沒什麼陰謀,那是連鬼都不信的事。
“該留幾個活口,給柳大哥送去,既可以掩飾下自己這兩天闖下的事,也可以給柳大哥送去一份功勞。”
想到這,木軒不再動手,對著還活著倭人冷聲叱道。
“我是天海警察柳文正,立刻蹲下雙手抱頭,違者按暴亂處理!”
一群還活著的倭人都愣住了。天海警察?這……,這天海的警察都是這麼凶殘麼?早幹嘛了,一口氣殺了七八個人,到這時候你才說讓投降,你這是人幹的事情麼?
一個倭人忍不住心頭的怒火,當即用倭語破口大罵。
“投降?我投你個頭,你去死吧!”
那人罵完,便準備凝出火球攻擊木軒,可是他的火球剛剛凝出,木軒已經閃身衝到了他的身旁,一直鋼爪般的大手死死的掐住那人的脖子,上下左右連抖了三四下,那人被這一通抖擻給弄的神魂顛倒,剛剛凝出的火球也隨之消散的無影無蹤。
木軒呲牙,冷聲說道。
“我聽不懂倭語,不過既然你敢反抗,那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有人下意識的思考木軒準備如何處置那人,思考暴亂處理是什麼處理。
木軒揮手,將手中提著的那人摜了出去。百多斤的身體在空中橫橫的飛出了數十米,最後一聲悶響,撞在了停車場內的一根柱子上,落在地上的時候,那人的身體已經軟的跟麵條似的。
“我是天海警察柳文正,立刻蹲下雙手抱頭,違者按暴亂處理!”
木軒一邊說,一邊拍了拍手,就像是剛剛丟出了一袋子垃圾一樣。
倭人們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一個個都不知道該怎麼辦。這打又打不過,純粹是找死。可是如果不打的話,難道真的要投降給這天海的警察麼?
木軒毫不在意的斜睨了眼倭人,自顧自的開口說道。
“我數十下,凡是還站著的,皆為暴徒!”
從頭到尾,木軒的口中都是字正腔圓的華夏語,他說是要讓倭人們投降,可是卻根本不管那些人是否聽得懂他的話,似乎這對他來說一點都不重要。
木軒開始計數了。
“十,九。算了,十下太累,我隻數一下。”
“一!”
一個“一”字數完,眾倭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木軒就再次動了,揮手就把身邊的一個家夥提起甩到牆上,隨即又是一拳打出,砸的一個人胸骨脆響,塌陷出了一個凹坑。
做完這些,木軒停了下來,不是他不想動,而是那些倭人都已經乖乖的蹲了下去,雙手抱頭,一副老老實實投降的樣子。那兩個剛剛被打出去的家夥,則是無盡的哀嚎和鬱悶,他們其實並沒有想過反抗,隻是木軒數的太快了,快到讓他們根本來不及投降。
這找誰說理去!
夢琪三人看傻了,小七瞪大了嘴巴,對於眼前的一幕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