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夥聞言勃然大怒,肝髒沒了那是死不了,可是那生不如死,他張嘴就破口大罵起來。
“****……”
聽著那難聽惡心的咒罵,木軒不為所動,隻是平靜的開口打斷了他。
“我不想聽廢話,你現在想好了再開口。”
木軒冰冷的寒意絲毫不能降低那人心中的怒火,任誰被人廢了半個肝髒也要狂暴,如果不是他知道自己打不過木軒,他肯定要打的木軒生活不能自理,打的他哭爹喊娘。
此時木軒如此一副高高在上的作態怎會讓他屈服,他惡狠狠的瞪著木軒,再次開口狂罵。
“我想你奶奶,我……”
那人剛說一半就再也說不出話,他弓著腰,臉色脹的鐵青,緊挨著剛才疼痛的地方再次傳來了一陣疼痛,那疼痛跟剛才的感覺一模一樣,但是要更加的劇烈一些。
木軒揉了揉自己的拳頭。
“人有五髒六腑,你雖然失去了肝髒,但是我相信你還能活下去,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還不能好好的回答我的問題,那麵對一個黑社會暴徒我隻能防衛過當了!”
失去了肝髒還能活?那叫活麼?防衛過當?你準備怎麼過當?
那人真的很想破口大罵,可是他已經疼的說不出來了。凡事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木軒冰冷無情的話語和慘無人道的手段終於熄滅了那人心中的怒火,當所有的怒火,勇氣和血性消退之後,留下的隻有無盡的恐懼和無助。
“是我們幫主,他讓我們幾個來找事把那個坐吧台的**搞出去。”
木軒的眼中開始泛起血色,妖異豔紅的血色,怒火燃燒到極致是冰冷,冰冷**到深淵盡頭,會再次化為怒火。
那人敏銳的感覺到了木軒的變化,他覺得自己麵對的不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咆哮著要衝出深淵的惡魔。
木軒冷冷的語氣中終於顯露出了一絲絲的火苗味。
“就這些麼”
咕咚一身,那人下意識的咽了下口水,他覺得木軒越來越危險了。
“今天上午有個西裝革履的家夥來到了我們幫會……”
那人巴拉巴拉的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個幹幹淨淨。
木軒聽完之後心中一沉,事情的複雜程度遠超了他的想象。
“那西裝革履的家夥是誰?”
“不清楚,但是據說是個大人物的手下,連我們幫主對他都客客氣氣的。”
……
“酸哥!”
正在此時,木軒聽到了身後五澤的呼喊,他轉過身去。木軒轉過身,五澤說話有些不便,他隻是用眼神示意著旁邊的紫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