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民國五年柱教授南洋大學時所著也。當時與馮振心揮之兄弟,篤誌為聖人之道,大有“非禮勿視,非禮勿聽”之風。途有徑,未嚐行,嚐引《論語》“行不由徑”之言,以謂大固當爾,小宜然。其立誌如此。今勿勿十餘年,其成就竟何如哉?每與振心言,未嚐不太息也。今觀此書,固可謂已陳之芻狗。然少年希聖希賢之誌,固有非今日所能逮者,故姑存之,以為今吾故我之驗雲爾。其與此書同時撰著者,則有《莊子內篇學》,此則發揮庸德庸言,彼則放言高論,其果矛盾邪?其果非矛盾邪?是又豈止今吾故我之為異而己邪?
民國十九年七月十六日北流陳柱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