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笨蛋!死痞子,你欠我一個人情啊!!抽出[蝶姬],飛快的來到猩影的身邊,對著那即將落下的腳就是一劍。
鋒利的刃身在手洗鬼的身上留下了一道傷口,血紅色的霜華包裹住了傷口,鮮紅色的蝴蝶在手洗鬼的傷口處翩翩起舞,蝴蝶越來越多,地上也憑空出現一大片的風信子,在手洗鬼呆愣的目光中將他包裹住,接著蝴蝶開始飛離,彼岸花開始枯萎,而手洗鬼則隨著蝴蝶的離開和彼岸的枯萎慢慢的化成了飛灰,隨著吹過的風消散在了空氣中。
一直像是盯著肉骨頭的狗一樣的四國的妖怪,在看到冰淚的這一手之後,都畏畏縮縮的不敢上前。
這手洗鬼是誰啊,‘七人同行’其中之一啊!實力比他們強多少!竟然在這個弱不禁風的少女手上走了不到一招,讓他們上去,那不就是送死嗎?
冰淚手中的劍開始發生的變化,由之前的血紅色變化成了暗紅色。
劍上散發的氣息讓四國的妖怪異常的難受,尤其是對於那些對劍的主人冰淚抱有惡意的妖怪。
趁著大家還在發愣的時候,冰淚一把拉過猩影,“走!”
三羽鴉在天上盯著四國的妖怪,在確認冰淚和猩影安全之後,相互點了點頭,回去了奴良宅。
玉章拿著一把看起來比鐵碎牙還有破爛的劍站在二樓上,看著離去的冰淚和猩影,泛著紅光的眼睛閃爍著瘋狂“這一次就放過你們,所有的賬都留在決戰時算清!”
奴良快速泡在走廊上,心裏那抹擔憂是怎麼也放不下,即使聽鴉天狗的回報說冰淚沒事,但沒有親眼看到,他就是放心不下!
“冰淚!猩影!沒事吧!”拉開門,看著房間裏的人。“呼~~”看著裏麵端坐著的幾人,奴良放心了。
“怎麼回事?”奴良麵對著猩影坐下,問著。
“他隻身傳進了四國妖怪藏身之處,被少主夫人救下。”依靠在窗口的黑羽丸對著奴良彙報。
“為什麼?”奴良盯著猩影,為什麼單獨行動,讓自己陷入那麼危險的境地。
“我不能接受!”不能接受父親大人深愛的奴良組被別組的妖怪破壞!
奴良沉默的出了房間,那種表情,不用猜也知道,現在他又把這件事的過錯背到了自己的身上。
冰淚看著在櫻花樹下舉刀,神情堅定的奴良,綻開一個美麗的笑容,這樣才對嘛!如果連這樣的事情也接受不了,那他就踹了這個家夥!
樹下,鴉天狗給奴良倒上了妖銘酒,奴良拿起酒盞,一飲而盡,對著對麵的四個妖怪一笑。
鴉天狗接著給雪女、青田坊、黑田坊、首無斟上,一滴櫻花的花瓣落到酒盞之中,就像是那個夜間的陸生也參與其中一樣。
“冰淚。”奴良對著一邊一直看著的冰淚笑著,向鴉天狗點點頭,兩杯已經滿上的酒盞放到了小小的桌子上。
怎麼,也要把我算進百鬼夜行之中嗎?冰淚勾起嘴角,還真是看的起我啊!
走過去,跪坐下,拿起那七分滿的酒盞,對著奴良嫣然一笑。
奴良也對著冰淚微笑著,微微向前傾身,拿著酒盞的右手向前,伸向冰淚,笑著等著冰淚的下一步。
冰淚歪頭,這是要進行碰杯嗎?可是雪女他們沒有啊……右手向前,還沒碰上,就被奴良挽住了。很有夜陸生的味道的笑容朝著冰淚就笑,將冰淚拉向自己,兩人之間的距離還沒有五尺遠。
冰淚看著眼前的陸生,恍惚間,冰淚覺得夜間的陸生和白天的陸生合二為一了。
酒喝進嘴裏,冰淚的臉一瞬間紅了,那密布紅暈的臉看起來如此的**人心。
奴良站在櫻花樹下,奴良背對著猩影“不要泄氣,對方隻不過是一隻狸妖而已,以那家夥為對手,沒必要做什麼死的覺悟。”這是說猩影那莽撞的獨創敵營的事情“因為,你是我們的家人!”
“是啊,家人哦。”奴良轉頭,看著猩影。
櫻花落得很快,風微微吹過,白天溫和的奴良已經變成了夜間邪魅的陸生“你父親的仇,狸妖的皮就由你來剝下。身後就交給我們來支撐”家人,就是你無限的後盾。
看著這樣的陸生,冰淚的因為酒而紅的臉更加的灼熱,臉脖頸也紅得可以滴血,在那一刻,冰淚承認,自己的心,跳得飛快,好像不屬於自己了一樣。
“接下來,去百鬼夜行吧!全家一起行動!”
家啊,自己好長時間沒有聽到、感覺到這個詞了呢!奴良陸生,這樣的你,我如何能夠不全心去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