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從嶽姑娘的口中得知張謙述此次為了顧全大局，才答應辦這次的會展的，而又因為方晴會帶著《千葉圖》來，所以就更加加大了張謙述辦會展的興趣。
當我問及他們是否有殺死死者的想法之時，他們都表現的很自然，應該不存在殺人一說。”
“那他們在案發前到案發時這一段時間他們可有什麼異常？”
動機什麼的，可以有，也可以沒有。畢竟並非每一件案子都必須要殺人動機，就好比那些變態殺手，瘋子殺人等，他們殺人根本就不需要什麼理由，完全是跟著自己的感覺走的。
所以，除了動機之外，證據才是最重要的。
而所謂的證據，自然是在案發時侯所留下來的最為直接。
要證據，自然就要知道案發時侯現場的一些情況，包括現場的每一個人都有什麼反應，是否中途有離開過等等。
葉無雙沉吟片刻後，然後又道：“根據當時的情況來看，張謙述一直都在露台上，根本沒有離開過半步，而嶽寧和方晴二人雖然一直在台下，處於邊緣地帶，如果離開一會兒，也不見得會被發現。但是他們二人也都一致說彼此沒有離開過，可以相互作證，表麵上看來，應該不存在疑問。”
梁笑也跟著點頭繼續道：“蜀中三傑當時一直都在旁邊站著，不過他們卻並不能證明在案發當時一定在會展現場。因為當時拍賣比較激烈，而他們自詡為文人雅士，不屑於與金錢有瓜葛，因而就借故去茅房，中間有一段時間是屬於空白的，很難斷定他們三人當時是否是借此去行凶了。
而文皓與楊進先很肯定的說他們當時是沒有離開過會展現場的，這一點，大人你應該是可以作證的。”
“嗬嗬。我可以作證？別忘了，當時還有一個瘋婦出來倒過亂，那個時候可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當時誰還留意場邊有誰在？相信就算是你，注意力也全都集中在那個瘋婦身上了吧！”
唐林不禁一絲苦笑，立即將那紫衣瘋婦給提了出來。
唐林的這一點提示確實不可忽視，紫衣瘋婦的突然出現確實是個意外，也曾經一度造成現場恐慌混亂，隨後還閃過一道白光，讓人無法睜開眼睛，雖然這一段時間是非常短暫的，但是如果從現場衝進去將杜長騰給謀殺，然後再出來的話，還是足夠的！
這麼一來，那麼這些人所說的自己在現場，誰誰可以作證其實已然不能百分百肯定了。
“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還有這麼一個插曲！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嶽寧和方晴她們兩個說的話就不能全信了！畢竟她們二人距離後台展廳是最近的，如果她們要行凶的話，那……”
“誒，這隻是一種假設，暫時還是不要妄下定論的好！”葉無雙頓時豁然開朗，還想說嶽寧和方晴二人是最方便殺人的時候，唐林卻是一個搖頭，打斷了她的話，轉而又看向劉風道：“對了劉師爺，你進一步的驗屍還有什麼發現？到底杜長騰中的是什麼毒？那毒又是從和而入的？”
現在還沒有弄清楚杜長騰的具體死因，這對於破案無疑是一個不小的難度。
畢竟如果連死者是怎麼死的都不清楚，那又怎麼去找凶手呢？即便知道是中毒，可是到底是如何中毒，中的什麼毒，依舊不太清楚。而且之前唐林懷疑過毒可能是通過氣味傳播的，根源可能就在《千葉圖》上，可是他自己也親自聞過又摸過，卻一點事都沒有，似乎這個推論就有些不大成立了。
劉風道：“剛剛我也說過，在檢驗死者屍體的時候，發現死者的胃液裏麵確實有一種毒素，而這種毒素毒性非常強烈，它可以直接麻痹人的神經以及呼吸係統，最後讓杜長騰窒息而亡。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種毒應該源自西域，在中原地區是很少見到的。至於杜長騰是如何攝入這種毒素的，暫時還無法得知，不排除是通過呼吸攝入的，但是也可能是因為身體是某些細小的空洞傳入血液繼而到達心髒的。”
縱使劉風再專業，再厲害，他始終還是有不敢確定的地方，因此，他給唐林的答複也隻是夾雜了個人的推測，用了很多可能，也許，可以等修飾詞。
當然，也正如劉風自己所說的一樣，不排除這也是一種可能。
但是這麼一來，似乎案子還是那樣的撲朔迷離，依舊找不到破案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