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怔了怔,然後說道:“皇兄,賈政之事……”
還不等水溶說完了話,皇上就打斷了他:“王弟,此時不必再說,這個是人贓並獲的,還有何可說,隻是枉費了先皇對他們家的信任,如今卻養出了這麼個東西,真是……”
“王兄,賈政之事可再議定,隻是他府中的公子寶玉可無罪,為何也被王中堂抓起審問了?”
“哦,可有此事,朕卻全然不知。”說著起身說道:“傳王中堂上殿見朕!”
一個老太監應了一聲是就去了,一時回來後邊跟著一個人就是王中堂。
“臣,拜見皇上。”
“免禮。”
“你可抓了賈府中的二爺?”王中堂一驚,但明白是北靜王搞的鬼也不聲色:“皇上,他私闖皇宮被奴才看見,奴才才抓他審問清楚。”
皇上道:“可有什麼頭緒了?”王中堂道:“還未有什麼頭緒。”
水溶怕寶玉身子弱受不得牢獄之災:“皇上,可否先放了此人,臣弟對他是極為清楚他此次前來無非就是為了給他的父親伸冤,還望皇上看在他孝順的份上,繞他一死。”
“住口,王弟休要再說,此事朕自有定奪,若他們果有圖謀你有幾個腦袋?”水溶隻好住了口,王中堂一臉得意的看著他。
“審問之事,就交給王中堂去辦。”
王中堂麵露狡黠喜色,一貫就看不慣賈府之人富貴的他,如今得了把柄可以好好懲治一番,他又如何會錯過這樣的機會?水溶忙攔住他,又跟皇上求情:“皇上,念他是初犯,又是為父進諫,還望皇兄看在王弟微薄的麵子,饒他一回吧!”
“哼,王弟啊,可惜你並沒有那麼大的麵子。若每個人都念他是初犯,此後朕還如何治理天下,如何管製宮廷啊?”
水溶被問的語塞,王中堂便自去,水溶也阻攔不住,隻好作罷。王中堂回了牢獄,見寶玉早已經被五花大綁,一名牢獄揮鞭在他自小養尊處優的身子上:“說不說,你來宮裏所謂何事!快說!”
“啊……啊……大人,我也不知我所犯何罪,我是來……是來麵見皇上……為父……”這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暈厥,王中堂抿了一口龍井。
對那名衙役說道:“你去弄桶水來,繼續給我打,直到他說實話為止!”
“是,大人!”那名衙役立即去弄了一桶水,啪的一聲衝撒在了寶玉滿是傷口的身子上。寶玉痛的醒來,氣若遊絲的說:“我真的……真的隻是想要見……皇上……一麵。”
王中堂冷笑道:“給我打,還沒有說實話!”
卻說賈母聽聞寶玉私自去找皇上,嚇得魂不附體。立即叫王善保去打聽打聽,王王善保忙應了一聲去了。
少時去了宮門,打聽了一回又回來告知了賈母。賈母一聽立即暈厥過去,鳳姐也忙從府裏拿出了銀子叫給王善保希望他打通各路官員,至少讓寶玉少受些苦。賈母那裏還能坐得住,立即按品著裝入宮去求元妃去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