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默這下有點怒了,如果是外國人敢這麼挑釁自己,吳默早就動手了,正因為這幾位是華夏人,吳默才一再忍讓,但如果他們不識好歹,一味相逼的話,吳默也不懼動手。
走廊上發生的這一幕,很快吸引了許多人前來駐足觀看,東學院裏基本都是亞洲黃種人,其中也有一些韓國人、日本人、越南、菲律賓人。雖然東學院對外還算團結,但在內部,還是存在不小矛盾的。
華夏和這幾個亞洲國家自古存在矛盾,雖然現在關係有所緩和,但在華夏人和這幾個國家人的骨子裏,還是互相敵視對方的,尤其這些年在東學院,華夏天驕最多,實力最大,也讓東學院其他國家的天驕心生妒忌。
現在看到華夏人要對付華夏人,許多亞洲其他國家的人都看熱鬧不嫌事大。
“鄒濤,你跟他費什麼話啊,直接上啊,難道是慫了?”一名日本男生用蹩腳的華夏語鼓動道。
“小泉一郎,你靠邊去,上次是不是被我們歐明老大打得不過癮啊,還想找死?”圍著吳默的一名個頭很高,身材壯實的男生扭過頭,看著站在旁邊的那個日本男生,冷聲說道。
“哼,你不過是歐明的一條走狗而已,還有,你們華夏,除了歐明,難道就沒有其他人了嗎?我承認,我不是歐明的對手,但對付你,還是隨便的事情。”這個日本男生小泉一郎個頭不高,但這句話說出來,倒是很有氣勢。
鄒濤聽到這話,臉都綠了,說實話,他天天跟著歐明後麵,儼然就是歐明的小弟,說是走狗也不為過。在天驕學院裏,雖然人人都是天驕,這些天驕如果去外麵,實力頗為強悍,讓人忌憚,但在天驕學院裏,由於每個學生都是以天驕的身份進來的,這天驕太多,也就有了區別,有的人是天驕中的天驕,有的人,就是天驕中的庸才了,鄒濤其實就是屬於後者。
天驕學院的學生在外人看來,雖頭頂光環,但熟不知,在天驕學院中生存也很艱難,如果實力太弱,很容易受到欺負的,但如果組團或者跟著一位天驕中的天驕,那就有了靠山,不僅可以不受別人欺負,還可以欺負別人。
所以天驕學院那些實力最為強悍的天驕後頭,都有不少擁躉,歐明作為東學院目前的第一天驕,後麵自然有不少追隨者,這鄒濤就是最得歐明器重的一位“狗腿子”了。
“小泉一郎,你倒是挺狂妄的啊,上次不知道是誰被打在地上,一口一口地討饒。”鄒濤知道自己的實力,這小泉一郎是東學院日本的第一天驕,實力很是強悍,鄒濤肯定不是對手,但就算實力不如,口頭上也要占上風才行。
小泉一郎知道鄒濤的脾性,如果鄒濤後麵不是歐明,他早就打得鄒濤老媽都不認識他兒子了,冷峭一笑,小泉一郎抱臂淡淡說了一句:“你應該記錯了吧,我可從來沒有向任何人求饒過,對了,咱們好像是同一屆吧,進天驕學院這麼多年了,我還真的沒看過你打贏過誰,現在不會連這個無名小子都打不過吧。”
這一句話深深傷害了鄒濤,這些年來,他雖然仗著歐明的名頭在天驕學院欺負了不少新生或者實力較弱的學生,但說實話,欺負這些人實在沒有什麼成就感,就是混個存在感而已。
但如果今天自己連眼前這小子都打不過的話,就真的丟臉丟大發了,看到圍觀的人群中,有不少東學院的美女,鄒濤打定主意,今天一定不能丟臉。
吳默看著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一時頭大,這叫做鄒濤的二愣子,居然還是歐明的小弟,看來這歐明在天驕學院混的還真是不錯,不過看這小弟的水平,吳默就為歐明感到悲哀,有這種小弟,也是一種不幸啊。
“走,出去跟我單挑,今天我就讓有些人看看我的實力,還有得罪我的人的下場。”鄒濤看向吳默,一副肅殺之態。
從剛才鄒濤和那個日本人的對話中,吳默已經猜到了這鄒濤估計實力不咋地,但實力再不濟,那也是相對於天驕學院的其他天驕而言,對於普通人來說,這鄒濤估計是超強悍的存在。
除非萬不得已,不然吳默也不會貿然出手,在這些日本人、菲律賓、韓國人麵前就算打敗了這鄒濤,打的也不是鄒濤的臉,打的是堂堂華夏的臉,而且還是華夏天驕的臉。
這些日本人、韓國人、菲律賓人心中肯定是十分希望吳默能打敗鄒濤的,如果真是這樣,他們就有理由盡情嘲笑東學院的華夏天驕了。華夏的天驕居然被一個不是天驕學院的無名小子打敗了,這傳出去也是夠丟臉的。
吳默有些兩難,這鄒濤簡直就是沒腦子,還準備從自己身上下手從而證實他的實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