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鞭子落在她身上，她下意識叫了出來。
“我怎麼會舍得傷你呢寶貝。”
符攸仔細感覺確實不痛，隻是有點麻。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根本不認識你。”
這人現在這麼瘋，打死她都不能承認幾年前將他關起來侮辱的人是她。
許澤鬆開小鑽鞭子，又拿起一個金項圈。
“不承認沒關係，我們慢慢來，把以前對我做的，都一一嚐個遍。”
他拿著項圈，緩緩朝符攸逼近，昏暗的燈光下，他的身影被拉得很長，影在牆上，宛如來自地獄的惡魔。
一步一步逼近，他的每一步都踏在符攸緊繃的神經上。
“我根本不認識你，你不能這麼對我。”符攸拚命往後縮著身子，鎖鏈叮鈴作響。
許澤緩緩蹲下，用手指輕輕抬起符攸的下巴，迫使她與自己對視。
“當年，你就是用這些寶貝折磨我，讓我欲、生、欲、死。”
項圈輕輕滑過她的臉頰那冰冷的觸感讓符攸渾身一顫。
“你最喜歡看我痛苦的樣子，不是嗎？”
許澤微微俯下身，臉幾乎貼到符攸的臉上，他的呼吸噴在符攸的耳邊，“現在，我也想看看你欲生欲死的模樣。”
“………”
手中的項圈輕輕一勾，挑開了符攸領口的第一顆紐扣，布料微微敞開，露出她纖細的脖頸和一小片白皙的肌膚。
他的目光在那處停留片刻，嘴角勾起一抹笑，緩緩說道：“曾經你也是這樣，一點點剝開我的防備。”
他的手指順著金屬項圈滑下，輕輕觸碰符攸的脖頸，從喉結處一路向下，帶著若有若無的力度，引得符攸渾身泛起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符攸咬著下唇，別過頭去，眼眶裏蓄滿了淚水：
“求求你放過我，我真不是你要找的人。”
許澤卻像是沒聽見她的哀求，手指停留在第二顆紐扣上，輕輕摩挲著，似是在思考著下一步動作。
“噓！別急著否認，我會讓你慢慢承認的。”
隨之，手指用力一扯，紐扣崩開，衣服敞開得更大。
許澤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他湊近符攸，鼻尖輕嗅著她發絲間的香氣，在她耳畔低語：
“你身上的味道，還是和以前一樣，讓我著迷又痛恨。”
符攸懸著的心終於死了，終於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肯定是她了，敢情是這該死體香惹的禍。
臉還可以說是人有相識或者整容，體香這玩意沒法造假。
皮鞭再次在她肌膚上遊走，從鎖骨緩緩滑至胸口。
“當初你可是一件衣服也沒給我留。”
符攸:“………”
他的另一隻手抬起，輕輕捏住符攸的下巴，迫使她轉過頭來與自己對視。
四目相對，符攸眼中的恐懼被許澤盡收眼底，更加激發了他內心深處的瘋狂。
“寶貝，”他聲音低沉而暗啞，又帶著一絲病態的溫柔，“好好享受接下來的時光，這都是你應得的。”
說完，許澤的手指緩緩向上，劃過她的臉頰，最後落在她的唇上。
拇指摩挲著符攸的下唇，隨後用力一壓，迫使她微微張開嘴。
“怎麼不說話了？當年你折磨我的時候，可是有說不完的狠話。”
符攸的心髒狂跳，呼吸紊亂，試圖掙脫許澤的鉗製，卻隻是徒勞。
“你知道嗎？這些年我無數次在夢裏見到你，每一次我都想把你狠狠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