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翼天?”夏紫蓧驚訝地看著他,痛的記憶被什麼再次抽動著,她想問,想知道所有,正當她想開口時,蘇翼天已向裏麵走去了,隻留她獨自徘徊。
經過了一番周折,眼前出現了一個較為寬敞地洞穴。
“這個地方有點像七國府下麵的秘道。”夏情深淡淡地說:“還是我們找錯了地方,這時不是冰封城,而是七國府。”
“去那邊看看……”
“走這邊!”蘇翼天阻止了韓影的決定,照著四周環視了一圈,指著前麵:“前麵就是墓穴。”
“你確定?”夏紫蓧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一時分不清他究竟是蘇翼天、蘇戀維,還是朱墜天。
“我說過,這個地方我也來過。”蘇翼天不再回答夏紫蓧的話,獨自向前麵走去。
夏紫蓧低下了頭,緊握著身邊莫失寒的手,相對於大多數人說,夢中的情景根本就不存在的,蘇戀維卻信了。
洞穴裏籠罩地獄般的氣息,跟在蘇翼天後麵,夏紫蓧感覺身邊有無數個物體漂浮著,發出微弱噓唏聲,呼呼地風聲越來越強越來強……
嘩的一聲!
四周的火器突然燃燒了起來,呈現在他們麵前的是一個巨大的石門。
“隻要能留下你,我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姐,你忘了蘇戀維了嗎?”高淩風有點傻意的笑了笑:“那個傻瓜,為了能看到你……竟然求我和他訂婚……姐,他值得你為他來明朝!”
“把密室的門打開。”
“少城主已經死了!曲終,他已經死了!”
“冰封城不能沒有護法……不能沒有……啼笑,別忘了韓公子的交待……”
“紫蓧,你不能死在這裏!”莫失寒走到了厲鬼的身邊,奪走了他手中的斷劍,抬頭看著正目視著自己的曲終:“啼笑,快帶紫蓧和情深離開這裏……”
相同的地方,不同的人和事,總有些記憶是腦海裏抹不去的。
韓影走了上去,在牆上摸索著,然後在一個地方停了下來。
吱咯咯的聲音,牆壁慢慢地挪動著,石璧上的火器一盞盞燃燒點著了。
呈現在他們麵前的是一堆發白的骷髏,旁邊有個殘損的琵琶,韓影走了過去,拿起了琵琶看了看,把目光轉到了石璧旁的另外的兩具骷髏。
一個身穿盔甲的骷髏胸口刺著一把劍,躺在他身邊的一具骷髏,手中抓著一張羊毛書卷。
韓影緩緩地走了過去,撿起書卷,慢慢展開……
“啼笑,你在寫什麼?”厲鬼悄悄地走到啼笑的身後。
放下手中的筆墨,啼笑歎息著:“你我共處二十年載,當年你棄幕月擇我共進冰封之事讓掛魔耿耿於懷,如今幕月依舊獨守冰封城,掛魔身體雖不敵往年,可我怕他……”
“你怕他在有生之年對我不利。”
“我雖不知掛魔為何留在冰封城,若他那天又發狂起來,冰封城任何人都敵擋不住。”啼笑擔心著:“那年,若不是幕月開口求饒,恐怕你早已命喪掛魔之手。”
“冰封城有城主便有護法,啼笑,掛魔已是風燭殘年,我們的子女也長大成人,你又何必擔心掛魔之事。”
“可……”啼笑無奈地看著厲鬼,搖了搖頭,走到書桌麵前,提起筆:“掛魔之事我可不理會,可韓公子之事……我將冰封城的印章放入了少城主的墓穴裏,希望我們的後人能將我遺囑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