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皮特似是發現了什麼,用手按著陸風的頭,他自己則側橫著頭,眼睛向右斜視,整個頭部隻露出了很少的一部分幾乎是與牆頂平行了。
皮特的這一舉動讓陸風感到更加的疑惑了,在好奇心的驅使之下,陸風學著皮特的樣子側頭向著牆外看去。
“好一個溫潤如水的女子啊!”陸風低歎道。
陸風現在所處的這處石牆外,也是一處闊大的庭院,與皮特的院子裏的邋遢情況不同,牆外的庭院裏種滿了各式各樣的植物,地麵上也用碎石鋪成了幾條可供人走的小路。
牆外的庭院中,種滿了各式各樣的植物,但大多數都是鮮花,有相當多的一部分鮮花,是冬季才會開放的,色彩絢爛的鮮花爭相開放,本就是一件令人十分賞心悅目的事。
可是院子裏卻有個人,準確的說是一個女人,她的存在可以讓人很輕易的就忽略,那滿院子的鮮花。
人比花豔,陸風此刻很輕易的就了解到了,這四個字所要表達的意思。
她正在給院子裏的各個植物澆水施肥,看她的樣子,她應該已經在此忙碌了很長的一段時間了,白嫩細滑的俏臉因勞動而變成了粉紅色,嘴角輕揚麵帶著一絲滿足的微笑,那魅力當真是無人可擋。
這花園少女的美麗,與陸風所見過的任何一個美麗的女人都不同,看似溫婉若水美麗卻含蓄,實則麗質難棄一顰一笑間散發出的惑人美感奪人眼球,她的一舉一動間似帶著無限的嬌羞,這無意識的舉動,卻偏偏最能打動男人的心。
美麗的事物總是會很強勢的吸引人的視線,乍一看到這麼美麗的女人,陸風愣了一下,但瞬間就回過神來了。
長期的與西亞這麼美麗的女人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之下,陸風已不會像花癡一樣,死盯著漂亮的女孩子了。況且陸風本身也不是那種看見美女就走不動的豬哥,此行最主要的事情,陸風一直都記得。
“喂!你讓我看什麼啊!你說的熒光草呢?”陸風騰出一隻手,拍了拍皮特的肩膀,不耐煩的問道。
“噓——”皮特把食指豎在嘴邊,惶急的衝著陸風長噓了一聲。
陸風的忍不住挑了挑眉毛,臉上的鄙視之情足以讓一個良家婦女上吊自殺,可是皮特的神色卻顯得很坦然,就像是沒有看見陸風對他的鄙視似的,神色淡然慢條斯理的跟陸風說道:“你急什麼!這麼冷的大冬天,你們家的熒光草會發芽啊!”
“那你找我來幹什麼,你要是再不幹正經事,我非得把這件事弄得人盡皆知不可。”陸風當真是氣得不輕,這人命關天的事,哪容得半刻的耽擱。
陸風這時有些激動,說話的聲音也不可避免的大了些,皮特一下子就慌了神,臉上的表情也變的很奇怪,就像是明知自己即將被一根尖針刺到,卻又根本躲不開,而自己又十分的怕疼。
皮特臉上的皺紋都緊皺在了一起,根本就看不見他鼻子和眼,就這樣過了一會兒,皮特發覺自己似乎是沒有被發現,才雙手撫胸心有餘悸的長舒了一口氣。
皮特的額頭緊皺在一起,咬牙切齒的低聲說道:“你催命啊!你到底急個什麼勁啊!等一會兒都不可以啊!”
“皮特爺爺是你嗎?”這聲音輕柔悅耳,嚇得皮特險些從垃圾堆上摔下去。
“嘿嘿嘿…”既然已經被發現了,再做掩飾也沒有意義了,皮特幹笑著從牆上探出了頭。
“皮特爺爺你——”
“辛西婭你今年也不小了吧。”
花園少女辛西婭剛想說些什麼,卻被皮特打斷了。
“既然不小了,那就應該趕緊找個好人家嫁了。這幾年我一直都在幫你物色,終於是在今天找到了一個合適的。趕緊的,快站起來讓我的乖乖辛西婭看看。”皮特根本就不等辛西婭回答,語速很快的說出了這番話,一邊說還一邊用手扯著陸風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