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險死還生(1 / 2)

一道紫電迎頭向著陸風劈去,陸風看著瞬間就到了自己身前的細小閃電連眨眼的時間都沒有。“哧——”

陸風腳前不足一厘米的地方在紫電的轟擊之下,瞬間就變得漆黑如墨,一縷青煙順著微風飄到了陸風的臉上,奇特的味道讓呆立在那裏的陸風一下子就回過神來了。

還不待陸風細想,雷豹的身上又聚集出了一道紫電,一副準備繼續向著陸風攻擊的樣子,可是這一次雷豹聚集紫電的速度卻是顯得很是緩慢,好像是故意給陸風一些反應的時間似的。

陸風看著眼前的雷豹試著後退了幾步,就發現雷豹並沒有繼續前進,而且它身上閃爍著的紫電也消失了。

陸風一下子就大喜過望,連忙又試探性的繼續後退了幾步,這次雷豹依然沒有任何的動作,陸風當真是有種喜極而泣的感覺,再後退了幾步後慢慢的轉身向著樹林的深處跑去。

陸風一直跑到自己快要脫力時,才扶著自己身邊的一棵大樹的樹幹氣喘籲籲的停下來,陸風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斷斷續續的自言自語道:“真是…幸運啊,這次…算我的運氣好,不然的話我這次就死定…”

“哧啦!”

陸風嘴裏的話還說完就被這個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陸風緩緩的轉過身體看向身後,一看之下陸風的瞳孔就驟然縮成了針孔般的大小。

隻見雷豹就站在陸風身後不遠的地方,紫色的鱗甲上還不停的流竄著紫色的電火花,陸風也不說話轉過身繼續向著前方快速奔逃。

陸風此時終於是明白了這隻雷豹究竟存的是何種的心思了,可能是安納西山深處的生活太無聊了,也可能是因為沒有敵手的雷豹太空虛了,這隻雷豹在殺死獵物之前,會像貓戲老鼠那樣戲弄一番獵物,而這時的陸風就是那隻被戲耍的獵物。

全力奔逃的陸風緊咬著牙關,努力從不停的喘著粗氣的嘴中擠出了一句話:“假如這次我僥幸活下來的話,我發誓我一定會在你還活著的時候扒了你的皮!”

陸風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竟會被一隻甲獸當成老鼠那樣戲耍,所以現在他的心中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憤怒。

冬季的夜晚來的總是那麼的快,在樹林裏不知奔逃了多久的陸風,此時也近乎耗盡了自己身上所有的力量。

疲憊異常的陸風突然停了下來,站在原地修煉起了甲式,知道自己根本沒有逃脫希望的陸風,準備利用甲式恢複一下甲力做最後一搏。

在安納西山上修煉甲式是一件很危險的事,但陸風知道有五階甲獸出沒的地方,其它低於五階的甲獸根本就不敢露頭,所以他暫時還是安全的。

如果陸風不趁著現在恢複一下甲力的話,精疲力竭的陸風就會像砧板上的魚肉一樣,沒有一絲反抗能力的任由雷豹宰割,而這卻是陸風怎麼也不願意看到的。

陸風可不是一個逆來順受的人,相反陸風甚至覺得自己是一個睚眥必報的小人,所以陸風覺得自己即使是死也不能讓這隻雷豹好過。

這場從白天持續到了夜晚的追逐也耗盡了雷豹的耐心,隻見這隻渾身布滿紫色鱗片的雷豹,邁著優雅的步伐緩緩的向著陸風走去,準備給予陸風最後的致命一擊。

就在雷豹走到距離陸風不足五米的範圍的時候,表麵上沒有任何舉動的陸風,右手卻暗自攥緊了階傷劍的劍柄不動聲色的向其注入能量。

但仿佛是察覺到了陸風的舉動似的,雷豹突然在陸風身前三米左右的地方停了下來,用一種異常平靜的眼神看著陸風。

本來緊閉著眼睛全力修煉甲式恢複甲力的陸風,在雷豹走到自己的身前時出於謹慎並沒有睜開眼睛,而就在雷豹那仿佛能灼傷人的皮膚的銳利目光,投射到路風的臉上的時候,心中惴惴不安的陸風也在此時忍不住睜開了自己的雙眼。

瞬間,陸風與雷豹四目相對,陸風看著雷豹那仿佛沒有一絲情感波動的紫色眼睛,似乎是突然間拋棄了一切負麵情緒似的毫無懼色的與之對視著。

謹慎的防範著雷豹的陸風突然心中一緊,連忙向著一旁側跳躲閃,但還是感覺到自己的右肩突然一痛,似乎是有什麼熱熱的東西順著肩膀流了下來。

陸風此時甚至都沒有時間查看肩膀上的傷口,隻能加快速度不停的變換自己的位置,確定了雷豹暫時不會繼續追擊後,才敢看向自己剛才所在的地方。

而那隻健碩的雷豹此時就處在陸風剛才所站的地方,向著陸風現在所在的位置緩緩的走來。

心髒劇烈的跳動的陸風張大著嘴巴費勁的呼吸著空氣,冰冷的空氣充斥在陸風的口腔之中讓陸風的舌根都涼了下來,但他的臉還是像火燒一樣有種火辣辣的熱痛感覺。

太快了,實在是太快了。陸風不停的在心裏重複著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