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戰時期的納粹集中營中有一對父子,為了不讓兒子的童年充滿痛苦的陰影,父親欺騙兒子這一切都隻是遊戲而已,遵守遊戲規則的人最終計分1000就能獲得一輛真正的坦克回家。
當解放來臨之際,準備逃走的納粹殘黨準備處死所有的俘虜,父親把兒子藏在一個鐵櫃之中,並叮囑兒子千萬不要出來不然就得不到坦克,而被押解著去處死的父親在經過兒子所在的鐵櫃時,還故意學著小醜的樣子走路暗示兒子不要出來,而父親卻死在了納粹的槍下。
第二天從鐵櫃中走出的兒子,正好看見盟軍開來解放此地的坦克,一切就好像那位父親所說的那樣,一個精神上最強大的父親用他的謊言維持了兒子童年的幸福。
陸風不知道那天這個山洞前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但陸風站在洞口看著地上的屍骨時,腦海中卻不由的浮現出了一幅幅景象….
一隻裂地熊和一隻像是普通棕熊的小熊生活在一個山洞中,相依為命的生活清苦卻幸福。
直到有一天,那天夜裏一隻饑餓的劇毒獠牙蜥發現了這個洞穴,察覺到危險的母熊立刻就跑出了洞外,那時在本能的驅使下母熊可能生出了逃跑的想法,而正在這時小熊來到了洞口附近,偉大的愛驅使著這隻母熊,小熊在此時逃跑已是來不及了。
母熊此時可能告訴了小熊一些事,叮囑小熊無論任何情況之下都不能說出來,母熊此時也可能跟小熊說了個謊,它可能告訴小熊它要跟小熊做個遊戲,它可能以後都會一直長睡下去,小熊每天都抓住一定數量的水貂才可能喚醒它。
洞外淒厲的慘叫讓小熊害怕異常,但乖巧的小熊謹記著媽媽的話沒有出去,而等第二天小熊出去時可能看到的就是一地的破碎鱗甲,和倒在血泊中殘缺的母親。
而從此之後,小熊每天都會抓住一定數量的水貂希望可以喚醒它的母親,一直就持續到現在。
陸風也不知道自己腦海中出現的畫麵,到底是不是這裏曾發生的真實景象,但陸風此時的心情卻因此開始變得有些沉重了起來。
仿佛有什麼撥動了陸風心底最深處的那根弦似的,帶著滿腦思緒的陸風離開了這個地方。
秋季的安納西山上的樹葉已經開始泛黃了,陸風就坐在一棵大樹的一截粗大的枝杈上,靜靜的看著在金黃色的日光下反射著耀眼金黃色光芒的林海,不知怎麼陸風今天完全沒有心思獵殺甲獸,陸風隻想靜靜的呆在樹上安靜的欣賞這略顯悲涼的山間景色。
陸風一直以為自己已經從失敗的陰影中走了出來,但今天的所見所聞卻仿佛又勾出陸風隱藏在內心深處的傷心往事,親人離世、覺醒失敗時所感受到的悲傷一下子就爆發了出來,雖然已經過去了很長的時間,陸風也不會像當時一樣被打擊的連思考的能力都沒有,但這種持續不斷的抑鬱感覺卻是比巨大的打擊更讓人難以承受。
陸風就一直呆在那裏什麼都不做不斷的有記憶片段在心頭閃過,但仔細回憶起來卻是沒有一點印象,記憶似乎隻有加大痛苦一種功能似的。
而就在陸風一直呆坐在那裏一直到下午的時候,突然間一聲淒厲的慘吼傳入陸風的耳中。
陸風不加思索的從樹上站了起來,仿佛是冥冥之中有了一絲感應似的,陸風快速的在周圍的樹上跳躍前進向著聲音的發出的地方快速趕去。
愈發強大的身體讓陸風的速度變得很快,陸風輕靈的身體在一棵樹的枝頭微微一踏就能躍出很遠的距離,而被陸風踩到的樹枝卻也隻是輕輕的晃動。
充滿力量的身體,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微風吹拂身體的舒涼與陽光照射的暖熱感覺交織在陸風的身體上,陸風沉浸在這難以名狀的感覺之中難以自拔,以至於在陸風沒有注意的情況下,他就已經趕到了慘吼聲發出的地方。
站在樹上的陸風就看一條三階高級的赤鱗火蟒,不停收緊的粗大身體正緊緊的纏繞著嘴裏叼著水貂的小熊。
而看到這一幕的陸風不知為何,突然變的怒火滔天,仿佛是察覺到危險似的,赤鱗火蟒突然鬆開了小熊,整個身子盤成一團一副謹慎異常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