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鬧的街道上,陸風正四處閑逛著,自從陸風決定要給階傷劍加一個劍鞘用以固定在身上後,性子比較直接的陸風下午就趕到了蒂斯城,準備給自己的劍配備一個合適的劍鞘,逛了好幾個小時陸風都沒有找到能讓自己滿意的劍鞘。
此時的陸風把階傷劍用一個不起眼的灰布包裹著,用一個繩子綁在了自己的背上,即使沒有顯露出來階傷劍的本體,但背在身上的階傷劍依然讓陸風顯得有些卓爾不凡。
初春的下午顯得很是暖和,溫暖的陽光照在陸風的臉上讓陸風的耳朵有些發熱,陸風的身子處在建築的陰影與陽光的交界處,以至於自己的頭發一邊被曬的發熱而另一邊卻十分的清涼,抬頭眯著眼看了看街道兩旁高大的建築,陸風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街道的東麵走去。
雖然到了這個世界已經很久了,但陸風還是沒有什麼代入感,總感覺周圍本該熟悉的一切總是有種莫名的陌生感,就像是我們在看電影時一眼就能感覺到自己國家的山水和外國的不同之處一樣,陸風此時看著眼前明顯有別於自己家鄉建築的蒂斯城的建築,突然有種無法名狀的涼意感覺縈繞在心頭與腦海,不是寂寞也不是孤獨的感覺十分的難以形容。
下午的街道上盡是擁擠的人群,陸風不得不側著身子小心的慢慢前進。
當陸風費力的從異常擁擠的人群中擠出來時,身上用來固定階傷劍的繩子已經變得有些鬆動了,陸風隻好再次緊緊的把繩子綁在了腰間,緊勒著腰部的繩子讓陸風感覺有一種提勁的感覺。
陸風又走了很久才看到一個沒有店名的雜貨鋪,陸風想也沒想的信步走了進去。
沒有陽光直射的店鋪中,陸風剛一走進就有種陰涼的感覺,而這時被太陽曬得有些發熱的頭發就更顯的燥熱了。
陸風隨意的打量著店鋪貨架上的貨物,大約走了三四步的陸風突然停下緊盯著貨架上的一件由幾個皮帶狀的東西組成的一件貨物,這件物品由幾個長三十多厘米皮質短帶組成,僅兩三厘米寬的皮帶中間連著半截黑灰色的劍鞘,黑灰色劍鞘樸實無華但仔細看的話還是可以在上麵看到一些淡淡地刻痕的,皮帶的末端有用來固定用地皮扣,整體的形狀有些像連著脊椎的胸肋骨。
陸風走到這件貨物的旁邊仔細比量了劍鞘的寬度,發現和自己身上的階傷劍的寬度相差無幾,於是陸風看著這件物品頭也不回的喊道:“老板!老板!”
聽到陸風的喊聲,一個精瘦的老頭麻利的從裏店跑了出來,看著陸風說道:“客官想要買些什麼,本店絕對是童叟無欺貨真價實,絕對不會故意抬高貨價的。”
陸風指著自己看中的那個劍鞘說:“這個怎麼賣。”
貨店老板看著這個劍鞘想了一下,就一副滔滔不絕的樣子吐沫橫飛的說道:“客官你是不知道啊,說起這個劍鞘那可就說來話長了,那天天上下著鵝毛大雪,風還很大。那麼冷的天氣我原本是不準備開店的,隻是在下午的時候突然有人敲門,作為一個生意人哪有生意到門前卻不做的道理呢,我就開門了。”
說到這這個老頭似是回憶了一下,又接著絮絮叨叨的說道:“我一開門,就看見了一個帶著血跡的人站在門口,我當時嚇了一跳,剛想關門,那個人就開口了,他說他的同伴受傷了急需用錢,他的武器已經賣掉了但還是差了一些錢,於是就想把他祖傳的劍鞘抵押在這兒,換些錢用來救同伴的性命。你可以出去打聽打聽,這周圍的哪個人不知道我‘老好人皮特’的大名,我二話不說給了他一筆錢…”
陸風連忙揮手打斷了店老板的話,指著那個劍鞘說道:“你就告訴我這個東西賣多少錢就好了,我對它的過去沒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