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子裏並無它物,麵具男席地而坐,似乎在靜心彈琴,他一身紫色袍子,顯得那般貴氣。
“麵具男,你彈的是什麼?”莊韻自小對琴律半點不同,這麵具男的心思,隻怕是白費了。
麵具男當即停下了動作,把琴放在一邊,站了起來。
他站得這麼近,莊韻才發覺,這人其實蠻高,果然蕭國的人,都是大塊頭。
“我說,我們好聚好散,你抓也抓了,不如趕緊放了我,我保證不會追究的。”莊韻又開始了喋喋不休。
她努力抬頭盯著麵具男的臉,道。
麵具男看著她,一股淩然氣勢,壓得她有些膽怯,但是依舊強裝鎮定。
“綁架別人是不對的,我看你也不像是強盜之類的,怎麼做出的事情呢…”
忽然那麵具男抬起手,莊韻嚇得當即往後一跳,大喊,“打人更加不對了。”
她忽然聽到一聲輕微的嗤笑,那麵具男左手快速的攬住她,把她拖向自己,右手蓋住莊韻的雙眼。
這雙手…
盡管是掌心,卻很粗糙,手指掌中的繭子,磨蹭著她的臉頰,有些刺痛。
手心的熱度卻是驚人的,燙的她想別過臉,但是這手牢牢的覆蓋在她臉上,令她動彈不得。
莊韻正要掙紮,忽然感覺一個又熱又軟的東東貼到了自己嘴上。
尼瑪!這是,調戲?猥褻?非禮?
莊韻爆怒了,她用力的掙紮起來,挽救自己可憐的初吻。
然而,那人另一隻手牢牢的鎖住她的腰,令她動彈不得。
麵具男慢慢的,細致得啃著她的唇,像是啃著某個珍惜的食物,不敢一口吞下,許久,才想繼續攻城略地,伸出舌頭,想要撬開她的唇。
莊韻可不吃這啞巴虧,她抿著嘴巴,緊緊的,愣是不鬆口。
眼見唇已經被侵犯了,舌頭可要守住鎮定。
麵具男努力了一番,終於不得手,隻得離開了她的唇,歎了氣。
那熱熱的氣息吞在她耳邊,令她心驚肉跳。
唇剛得了自由,她便大罵起來,“你這個色@胚!居然光天化日下占我便宜!”
麵具男嗬嗬笑了,聲音很低沉。
忽然,莊韻眼前一亮,身體也被鬆開了。
她稍微適應了突然的明亮,就看到麵具男背著她站在自己跟前,地上,是扔掉了的銀色麵具。
“你…既然我們都到了這個地步,有些話還是攤開說的。這樣吧,我勉為其難,讓你當我的駙馬好了。我們一起回男兒國”莊韻吭哧道。
那麵具男背影一僵,又嗬嗬笑了。
“你先別笑,我說真的。我還沒正式的大駙馬,你就先當我的二駙馬好了。你要是真的長得傾國傾城,我讓你當大駙馬也是可以的。”
她話還沒說完,那麵具男明顯怒了,他渾身散發出嚇人的寒氣。
“我知道你們和我那邊不同的,但是我們男兒國就是這樣,一妻多夫,沒辦法,女人太少了。”莊韻還要說話,那男子低低吐出一個聲音,“滾!”
這下,她目瞪口呆,“你不是啞巴?”
她想要繞過去看他的真實容貌,那麵具男卻騰身飛起,輕快的身影劃過湖麵,到了湖的另一邊,幾個飛步,不見了人影。
“…幹嘛?害羞了?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有什麼害羞的。”莊韻不解。
她撓撓腦袋,眼看四處無人,便心下算計起來,先摸清楚地形,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