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的騎術倒是有進步了。”寧可吐了吐舌頭,她可不想和苓汀拌嘴。
大紅袍的速度極快,不過一刻鍾的功夫,寧可看便已經趕到了。扔了馬鞭,直接跳了下馬,寧可“噔噔噔”的跑了進去,“啊燳,你找我?”
這一步邁進去才發現,原來裏麵不止有朱厚燳一個人,朱厚燳的身後還站了一位公公,正是劉瑾。寧可不自覺的就吐了吐舌頭。
劉瑾見寧可直接騎馬到了殿前已是覺得這丫頭極不尊重皇上,心下已是老大的不高興,更聽見寧可直接管皇上叫“啊燳”,更是氣從中來,不由得捏尖了喉嚨嗬斥道,“大膽!”心底下就怪罪劉子敬沒有把宮裏的規矩交給這個丫頭。
朱厚燳擺了擺手,示意沒有關係,隨後便指了指身邊的位子,“可可過來坐吧。”
寧可這次學了個乖,規規矩矩的謝過了皇上,隻坐了小半個屁股下來,隻是坐下了後到底按不住性子,小心翼翼的那眼角瞟了劉瑾,氣得劉瑾直瞪眼。
朱厚燳見了她這等可愛的樣子,也是忍不住笑出來,“公公還是別於她一般見識了。”說著又誇她,“你如今的騎術倒是大好了。”
寧可麵有得色,忍不住就點頭道,“是啊是啊,主要是最近騎馬騎得多,大紅袍也聽話。”
朱厚燳又問,“最近在這裏可住得慣?”
“還好,這裏的人對我都還不錯。”
“最近可有向家裏人嗎?”
“想的,隻是回不去就是了。啊燳也不讓我出京。”
“過完年等開了春,我帶你回去看看吧。”朱厚燳聽得她抱怨,寵溺的笑了笑。
寧可一聽可以回家,開心的無可無不可,若非邊上還有一個劉瑾站著,隻怕立馬就跳了起來,隻是她還有些不放心,又問了句,“真的?”隻是朱厚燳的回答卻讓她瞬間變了臉色。
“依禮製,我冊封了你為貴妃,倒是有一次省親的機會。”
什麼!冊封貴妃!寧可隻覺得一個驚雷打下來,眼前一片的天旋地轉,身子不自覺的就站了起來,就連凳子倒了也不知道。
也不知是過了多久,或許有半個時辰那麼久,又或許隻是半柱香的時間,寧可終於反應過來朱厚燳的意思,冊封貴妃,就是想要娶自己了。但是,自己已經有隋意哥哥了。寧可幾乎是本能的尖叫了一聲,“不!”
本是笑吟吟的朱厚燳在聽見這聲“不”之後,顏色馬上就變了,就像是沒有得到心愛的玩具的小孩,臉上立馬的陰雲密布。劉瑾也看出來了皇上的不愉快,上前一步將寧可摁到,“皇上說出的話就是旨意,哪裏容得你說不。還不謝恩!”
寧可被他摁得痛了,可憐兮兮的看著朱厚燳,指望著朱厚燳能夠說句話。但是朱厚燳隻是麵色冷淡,毫無半點反映,彷佛劉瑾摁著的隻是一個不相幹的人。眼淚在眼睛裏打了幾個轉,寧可終於明白了許多。
恰此時劉子敬聽說皇上和幹爹在豹房,正好有事稟報。哪知道一進來就見到寧可被幹爹摁到在地,不住的淌眼淚,心裏大吃一驚,立馬跪倒,“不知寧可何處觸犯天顏,還請皇上恕罪。”
朱厚燳隻是冷著一張臉孔,不言不語,劉瑾倒是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不要多言。劉子敬立時便明白了,皇上終究忍不住,提了那個要求了,以寧可的性格,這麼多日來對隋意的思念,必是不肯答應的,這下卻如何是好。
想了想,劉子敬隻能以頭搶地,說出一番話來,“恕下官多嘴,皇上必是極愛寧可姑娘的,若要迎娶寧可姑娘,必是少不了冊封貴妃,曆來冊封貴妃都是大事,皇上若強要施為,寧可姑娘自然是莫有不從的,隻是若叫那幫閣臣知道了,怕又是好一陣子聒噪,皇上自然是不在乎,但也多多少少敗了興致,倒是壞了一樁吉事,日後皇上、寧貴妃想起來,也是心下不快的,如此反倒是好事成了壞事。”劉子敬跪在地上,頭也不抬,隻是極懇切的勸道,“臣實在是為皇上、寧貴妃考慮,還請皇上三思。”
劉瑾恨恨的看了自己幹兒子一眼,終究放開了寧可,等著皇上決定。朱厚燳隻是怔怔的發呆,也不知道究竟聽進了劉子敬的話沒有。等了良久,朱厚燳終於緩緩的開了口。
夢見這一個早上都隻敢碼字,沒有敢去看點推收,到如今要上傳了不得不看,隻剩苦笑,果然除了點擊,還是什麼變化都沒有,不,應該說變化還是有的,收藏又掉了一個。不過多多少少還是欣慰的,至少掉收藏說明夢見的書寫得不夠好,隻是還希望大家能夠留下點隻言片語,告訴夢見到底問題出在哪裏,夢見頓首